福吧!”
但徐晓云一点都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催促,“你不是要去医院看手吗,赶紧的吧!”
刘家人疼不疼媳妇关她什么事。
两人下了山,刘家有辆自行车,刘冬生说骑自行车去县城还快一点,便先去他家。
等刘冬生放好艾草、推上自行车,再去知青点让她放艾草,之后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到刘家时,正好遇上苗翠香跟刘老高放好牛粪准备去地里,刘老高已经换上另一件衣服,站在大门口等苗翠香出来。
看见刘老高,他依旧是平时那副板着脸、面露凶相的样子,可刚刚刘老高念的那几句诗还徘徊在徐晓云耳边,就连面对他都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爹!你怎么站这?你们不是去地里了吗,好啊爹你在这偷懒,回头我告诉我娘!”刘冬生装的一副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刘老高张嘴就是脏话。
“滚你的蛋,再乱说看我踹你!”作势便抬起大脚板子。
刘冬生利索跳开,嘻嘻哈哈,“爹你踹我回头我就告诉娘,让娘收拾你!”
正巧呢,苗翠香放好宝贝牛粪出来了。
刘冬生立马哭诉,“娘,你看我为了这个家辛辛苦苦割点艾草回来,爹在这偷懒不让我说,还想踹我,骂我滚蛋!”
他还真割艾草回来了!
苗翠香还以为他又跟以前似的光说不干,尤其看到手上已经长起来的疙瘩后,心疼坏了。
“你说你这孩子,艾草就算用完了,家里那么多人呢,也用不着你去打呀!等小狼小虎放了学,随便搂几把就够用了,你看又起疹子了!”
疹子?
徐晓云心想,她就知道不是什么中毒!
不过苗翠香也太偏疼小儿子了,连孙子都得往后排。
什么隔代亲,在刘家根本不存在的。
“冬生啊,你这脸怎么了?怎么像是手印子,谁打你了!”
徐晓云心中一凛,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和道歉,恨不得缩成鹌鹑。
刘冬生却道,“娘看你说的,谁敢打我呀!就是割艾草的时候没注意脸怼树杈子上了!”
“哎呀,我觉得也是。不过这是哪棵树的树杈子,怎么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