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下去了,今日那两个老东西要出关了吧。”
“是啊,今夜便要出关了,该商量一下对策了。”
“去静香堂吧,西棋那可都是上好的佳酿,他们闭关月余我都嘴馋了。”
“行行行,今夜奉陪到底,我们不醉不归。”
“这可是你说的。”
北司见南宫权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雷刑台。
钦睿拉着古寂:“师哥我去跟师父求情,你别着急上去,师父不会那么狠心的,你忘了师父从来都只是嘴上说说的,我们还没有一个弟子上过雷刑台的,你别冲动好不好。”
古寂推开钦睿:“好了钦睿,此事与你无关,你且躲远一些。”
说罢便飞身上台,手脚和腰身被荆棘藤缠住。
身后传来脚步声,钦睿回过头,当看到是南宫权后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师父,师父您饶过师哥这一次吧,他知错了,下次也定不会再犯,您饶了他吧,一个月雷刑师哥他会死的。”
南宫权丝毫没有动容,只是语气生冷道:“此事已定,任何人求情都无用。”
看着南宫权离开的背影钦睿瘫坐在地上。
霎时滚滚天雷应声而下。
第一道,古寂紧握双拳。
第五道,古寂一口鲜血涌出,却仍一声不吭。
第七道,后背已经被鲜血染透。
第九道,古寂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一道,古寂已经昏厥。
十道天雷已闭,荆棘藤收回,失去了支撑古寂重重的砸在地上没有了知觉。
钦睿冲过去背起古寂便往回跑。
雨中,钦睿两眼通红的背着那个他最敬重的师哥,走过的每一步脚下都是古寂后背让雨水冲刷的血水,无奈自己只是门客阶级还不会瞬移符。
儒梦上过药后便收拾药箱:“切记不可再碰水,不然会加重强势,皮肉之伤虽无大碍,但却不可忽视。”
钦睿点头道:“多谢儒梦医师,我定遵从嘱咐细心照顾。”
回过头时古寂已经醒了,钦睿欣喜道:“师哥你醒了,疼不疼,饿不饿,我去给你拿些吃食。”
古寂艰难的扯出一丝笑容:“有劳了。”
钦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生怕耽误一会古寂就不饿了。
秋风萧瑟,透过窗户吹进来,古寂后背的伤都不那么疼了,只见古寂面前浮现一行字,看完想也没想就下山了。
果子山。
自从顾尘一事月峡客栈化为灰烬,可古寂到时一家新的客栈开了起来,与其说是客栈不如说是幻境。
造这幻境的主人,古寂已经猜到了,除了她不会再有人有雅致来跟自己来幸灾乐祸。
“还不进来,需要我请你吗?”
熟悉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竟然有一丝暖意。
古寂颤颤巍巍的走进去,步伐沉重,就连面容都不及往日鲜活。
雅歌正磕着瓜子看话本,听着古寂的步伐才察觉出不对,雅歌抬头看到古寂的时候手里的书掉在了桌子上。
雅歌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怎么会,今日明明是来庆祝的不是吗?
可是他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脸色惨白,双目无神,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来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雅歌上前将古寂搀扶到桌边坐下,忍不住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古寂扯出一抹笑容:“不是你跟我师父传信怕我酿成大错的吗,我这个样子你为何一脸惊讶的样子?”
雅歌被他说的一头雾水:“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给你师父传信,我用铁笼困住她是为了让你好好折磨她,报仇雪恨的,我会那么好心为了她去通风报信?还美名其曰怕你酿成大错?”
“不是你?”古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