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司虽知道冥柔平时的那些事,但是古寂说的北司确实不知。
“古寂,说话当谨慎,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古寂已经不想在躲避了,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即便会被惩戒,但明显自己占上风,便开口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皆可负责。”
“好,你说她杀害十岁女童,在何处所杀因何所杀?”
古寂挥手将那日与彩鹤遇见冥柔,将那日看到彩鹤尸体处有诸魂刀留下的痕迹,一一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弟子有错在先,实在不忍孩童堕落,便将其带回藏了起来,弟子甘愿领罚,但若在给弟子一次机会弟子绝不会带她回崆峒境。”
南宫权打着圆场道:“寂儿既然诚心悔过便可从轻发落。”
谁知古寂继续说道:“若弟子知道崆峒境比凡间更不安全绝不会带她回来白白丧命!”
南宫权嘀咕道:“臭小子,真是要气死我!”
“无知小儿!胡言乱语些什么!”北司怒颜的说道。
此时,没有比此时更合适的机会了,古寂坚定的看着北司:“怎么了宗主,我说的不对吗?若不是电宗来了一个祸害,又怎会出现这么多冤魂!”
话必一道银光飞过去,古寂被击飞出去,一口鲜血涌出,像丝毫不知疼痛般继续站起来往前走:“若非北司宗主默许,毒妇岂敢如此放肆?若不知被蒙在鼓里便是失察之过教不严之失,若明知而无动于衷那便是同谋包庇丧尽天良!”
此刻南宫权真想堵住他的嘴,可北司没给他机会,显然是摆明了这件事不让他参与。
一道银光闪过,古寂被击退十米,北司已经是手下留情:“古寂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可知其中缘由,你可知你再三顶撞与我实属不忠不孝实在可气!”
古寂一口将嘴里的血吐掉,抬起胳膊擦干净,艰难的爬起来往前走:“还望北司宗主赐教,不然电宗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实在是让弟子无法视而不见,若无一个理由,今日弟子便是豁出姓名也定要把这个女魔头杀之为快,留不得一日!”
北司紧攥拳头:“好,我便让你知道知道,再此之前,女童之事我却不知情,不然定不会让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发生!”
“那是十年前,我去凡间行善,路过一个桥洞,里面住着三口之家,那个桥洞任凭刮风下雨都是阻挡不了半分,若是到了寒冬薄薄的几片布与衣不蔽体有和差别。
我细究才得知,原本夫妻二人是在江湖中行侠仗义的侠侣,那年江湖正值动荡,京城避之不及,一支组织名为神首突然称霸江湖,第一只手便伸向了那夫妻二人,丈夫的手筋脚筋皆被挑断,武功尽费,妻子被逼自废武功才留得一命。
你当他们是怕死之辈吗,若不是为了腹中孩子怎会轻易像恶人低头!
就那样居无定所躲藏了十年。
直到遇见我时两人将女儿托付与我,因为不想在让女儿每天都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将女儿托付与我后便赴死了!
我赶到时两人已经没了气息。
我将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妥善安葬,随后直捣神使将他们一举摧毁,自此江湖恢复了平静。
自十岁便养在我身边,十五岁才昭告天下成为我北山电宗第一名女弟子,这孩子打小就是自私自利的性子,我是知道的。
有了先例后面来电宗的女子多了起来,冥柔是善妒容不下任何女子,所有她准备伤人之时皆被我拦下,也是那时起我电宗不在收女徒,冥柔是跋扈,但我念在她父母是一方百姓的英雄,一再容忍,不曾想还是让她犯下弥天大错,崆峒境从来都是站在正义真相这一边,所以要怎么处置随你吧。”
说完北司便消失了。
古寂愣在原地看向南宫权,南宫权说道:“此事我略知一二门宗之事乃自家事便没有过多追问,冥柔在不济也是在北司膝下长大如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