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铃女平生头一次经历这些奇怪的事情,一切的发展对他来讲都是猝不及防,本来想好的计划不知为何偏离所希望前进的方向,而浑身冰凉的苏子说口腔和舌尖也出人意料的灼热,所有想象和实际中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疑惑,出了玲珑谷后,他总是经历着外界人树立起形象,然后他们再把自己的形象毫不留情的推翻的日子。
瑶铃女眉尖微蹙。
尤其是眼下,苏子说并不像是会做出此刻突兀行为之人。
苏子说在实际和理论相结合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清醒了,让不相干的人去感同身受不相干的事情,尝辣后还做出比前者更不相干的动作,因为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方向有点奇怪的发展,先是趴在瑶铃女脸上懵了一会儿,然后又破罐子破摔保持姿势等着自己被一把推开,所以苏子说虽然还是和瑶铃女有着嘴唇之间的亲密接触,但动作早已没了初时的冲击力,反而还越来越迟缓,越来越僵硬。
苏子说内心无比煎熬地等了好长时间,自己倒忍不住先撑起来滚到床里边,背对着瑶铃女不可思议有有些尴尬的问道:“你怎么……不推开某?”
瑶铃女比苏子说的状态好的不是一点半点,这种突发事件对瑶铃女来说仿佛就像看见弱柳扶风的苏子说突然把一个大鼎高举过头一样,虽然感觉很突然,但这两件事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或者说,瑶铃女并没意识到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
瑶铃女反问道:“难道我应该推开你吗?”
苏子说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瑶铃女颇有些没诚意的认错道:“是吗,哦好吧苏掌事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搞不懂程序,不过下一次我肯定会想起来推开你的。”
苏子说:“……”
苏子说好像想起什么,有气无力苦口婆心地又教导道:“除了某之外,以后但凡再出现类似情况,你都得推开。”
瑶铃女好像想通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之前总听到别人说小妾对员外欲拒还迎,员外被哄了还五迷三道的被牵着走,当时还觉得不可思议,却不想外边的人都是好这口啊。”
你到底都是从哪个不靠谱的地方获取这种家长里短的消息啊!
不过苏子说发现瑶铃女这一窍居然还未打开,自己那颇为诡异的行为并没有被追究,心里有点侥幸道:“不是,你那样做是拒绝,不是欲拒还迎。”
瑶铃女反而疑惑道:“拒绝?我没想拒绝啊?”
苏子说倏地扭过头,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对了,他忘了,这个人不仅是大杀器的儿子还和谢禅风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其危险性不会输给瑶娘,其大脑的曲折性也不会输给谢禅风,所以,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瑶铃女看苏子说的表情如此露骨地表达着自己诧异又探究的情绪,鲜少能看到苏子说如此表情的瑶铃女也不禁有点莫名其妙道:“怎么了?难道说想拒绝苏掌事会很开心吗?”
谁被拒绝会开心啊!
等等——
当然会啊!不拒绝才让人感觉为难啊!
苏子说把正常思路绕过来之后,无比确定地点了点头。
孰料瑶铃女突然咧嘴一笑,白晃晃的牙在昏暗的烛光背光处显得格外醒目,语气也格外欠揍道:“啊,原来苏掌事好这口。”
苏子说:“……”
瑶铃女此时又接着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继续问道:“苏掌事还记得我送你的礼物吗?”
苏子说颇有些怀疑地答道:“那个?蛋?”
“不错。”瑶铃女若有所思道,“新生禽兽一般会有认母期,而认母对象通常是在出世后第一个见到的活物,那颗蛋若被孵出鸭子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鸭子,它就会跟鸭子走,第一眼看到的是苏掌事,那么它就会跟着苏掌事走。同理,我玲珑谷瑶铃女主人出世,从探路人到主人,苏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