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吗?”
“哗——”苏子说突然伸手把一整盘鱼都拉到瑶铃女面前,一反常态十分不客气的对他说道:“正听到激烈处,你先不要打岔。”
瑶铃女:“……”
喂!怎么你们俩一说起话嘴里就跟在崩料豆子一样,根本就没给人说话的空闲啊!
张文生这时才腾出嘴,轻声对瑶铃女说道:“唉,趁着他没管着你,你还是给自己夹点肉吧。”
瑶铃女闻言,似信非信的远远夹了根红烧琵笆腿,都要慢慢的送嘴里了,但苏子说真的如同张文生所言,一点都没发现。
故事这么好听吗?
瑶铃女皱了皱眉,耳中正传来明少居饱含感情的一叹:“于是,他还是把自己断了腿的妹妹给抹颈了。”
瑶铃女默默的把那差点就咬上的琵笆腿从嘴边移开,趁着苏子说没有发现,迅速放在他的碗里,然后垂头扒着自己碗里的米饭。
这话题在吃饭时讲似乎有点令人窒息。
偏偏苏子说还在应和着:“可是他妹妹并没有被下药,为什么还要杀了她?”
“她虽然没有被下药,但她手无缚鸡之力,是一个典型温柔的小家碧玉,对中药了的人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她虽在紧急关头知道往床下躲,但下半身还来不及蜷进床板,就已经被疯了的人给截了肢,她虽还有一口气撑着,但等到他兄长找到时血已经快被流尽,救与不救只是快死慢死那一刻的区别而已。”
瑶铃女放下筷子面无表情,说道:“我吃饱了。”
谁吃饭时听这些啊!
你们这些怪人!
苏子说似乎没有听到瑶铃女在说什么,还在和明少居兴致勃勃的探讨这件无处不血肉分离的灭门案。
张文生本就是以谈资为生计的人,就算是处于这种环境,那也是毫无影响胃口大开的。
瑶铃女在这种只有自己能感觉到的略诡异气氛下,突然涌上一股凉凉的寂寞感。
“我先出去喂马。”
瑶铃女提醒一句并未听得到回应,便直接起身离席。
一路畅通无阻,既没有人拦也没有人叫,让瑶铃女顿时又有些心塞。
再一想起苏子说刚刚提过自己于神志不清时也杀了人……
不,鉴于下药和受伤,他才不后悔,略烦。
都活着不好吗?
他把脸埋在马鬃里,马嫌弃的往一旁挪了挪,舍近求远去吃他处的草料。
瑶铃女:“……”
唉,是不是自己闭谷久了年纪大了,就有点跟不上主流话题了,不仅如此,还被马给嫌弃了。
而苏子说现在对他连搭理都懒得搭理,这确实是在生气吧。
这也难怪,他听到姚鼓两个字会生气也不一定,在上次分离时自己好像把他气的不轻,虽说自己并不知道原因在哪。
反正就是,气着了。
“不好意思这位兄台,过来帮个忙可以吗?”
饭桌上的讨论在瑶铃女走后不久便告一段落,苏子说垂头看到自己面前本来什么都没有的碗里多出了一块红烧琵笆腿,再看身边,本来是有一个人占着的座位现在却空无一物。
“你在找你贤弟吗?”张文生善解人意的提醒道,“她说她吃饱了要去喂马,不如悦兄弟去找找她?”
听到他这么说,明少居眉头一皱,但并未阻止。
“好,二位稍等,我去看看她。”
等苏子说也走了,张文正才问道:“你确定你之前不认得苏掌事吗?”
明少居道:“不认得。”
“那么他是你要找的人吗?”
明少居斟酌道:“似乎不是。”
“那应该早就死了啊。”张文正劝道,“苏彦忻如果还活着,本就不应该音信全无。”
“道夷,不对。”明少居微笑道,“他生我要见人,他死我要见尸,如今他全无踪影,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