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位小姐不能保下他性命,就是上天保佑他侥幸没被夫人赐死,这小姐哪来的一百两?
薛姌见此招无效,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打鼓。
时间仓促,若是她不能让这小厮吐口,在众人都在的情况下阐明真相,那江宴哥哥将来即便能自证清白也于事无补了。
脑子里纷乱的厉害,她不由得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她得弄明白江宴哥哥为何会突然想要这小厮的性命?娉婷姐说他是最近才调遣到江宴哥哥身边伺候的,那原来的人呢?另外,江宴哥哥为何如此讨厌这人,连平日里他送的食盒都要扔出去才……食盒!
想到这,薛姌也不再执着胡二,拎起裙摆就要往外跑。
赵西被她吓得一身冷汗,连忙拦她:“小姐,您这么出去若是被大夫看见了,小的性命怕是比里面那位先丢喽!”
薛姌歉意地弯腰道歉:“对不起,但是我有十分紧要的事情,您能送我出去么?”
赵喜也看出她的焦虑,不做为难,扯着大夫和小药童没注意,原样给她带了出去。
顾不上规矩礼仪,薛姌跑的飞快,裙裾在阳光下漾起一片波浪。
江宴原本冷寂地坐在轮椅上等着继母在里面颠倒黑白,等着秦家族学被他逐出去,却忽然听见一阵紧促的脚步声,伴着一阵熟悉的甜香,一道声音穿过大厅的看守的下人和门槛,响彻庭院:“你们冤枉江宴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