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交给了何氏帮忙。
贤帝刚刚丧子,本愿收沈徽清为义子,刚好自己一心想要一个女儿,恰巧此时的王既明还是丞相,关系自然是不用说的,有听着外界的传言,这才有心愿意过来看看。
去看望疏君时,贤帝一手牵着沈徽清,一边握住王既明的手,笑道:“朕倒是听说了外界的传言,不过不用担心,你是朕身边的得力助手,岂会让你因此辞官归乡呢?”
王既明似乎还在犹豫,贤帝立马断了他想说的话:“朕膝下无女,只有三个儿子,如今丧逝一位,心里更是难过,也不愿朝堂之上少了一位栋梁之才,便想着将令爱收为义女,赐名昭棠,你以下如何。”
皇帝开口,他还能奢求什么,忙跪下谢恩:“谢陛下隆恩,此情臣无以为报呀,只求能为国效力,鞠躬尽瘁,不辜负陛下的圣意。”
贤帝笑声铿锵有力,将他从地上扶起,几人便随着一起往内院走去。
此时疏君还在摇篮里,一不哭二不闹,也没人去逗她,听着陛下来了,众人只管去迎接,也不管摇篮里的疏君。她自己也乖巧,不过不比寻常刚满月的婴儿,她一出生便不大爱睡,一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力气也是大的很。
贤帝还在与王既明闲聊时,年仅五岁的沈徽清便不愿意跟这些人凑热闹,既然是来看婴儿,为何还不过来呢。他感到十分的不解,加上自己确实是很好奇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便凑了上来。
只见她双眼微睁,见到人来了,便张开手要去抓他,沈徽清见她生的极为可爱,便拿了一根手指头放在她手里玩。听得两人呵呵的笑声,众人不免的往这边瞧。可是当其他人过来看时,她倒是精怪的很,不笑了,不管其他人怎么逗她,她的眼睛始终在沈徽清的身上,见他冲自己笑,她自己也呵呵的笑了起来。如此,婚约便是这样来的。
后来,沈敬出征在即,便将沈徽清送入宫中,由贤帝派人照料。而沈徽清也没再进入王府看望。
直到林氏离世后的第四年,王府遭遇刺客的次数实在太多,大概都是为了那批黄金,为此,贤帝将身边的金甲护卫全交给王既明,再由他代为管理,等到疏君及笄之时再交由她自己差遣。
王府管理日渐森严之后,过的也没那么心惊胆战,可是却是一步也不愿意让她离府。
于是,每当他功课完成之后,便会在王府陪她玩耍。不管做什么,她都喜欢跟在他身后跑,那时她只有五岁,便喜欢哥哥,哥哥的叫他,那也算是沈徽清带兵出征前最快乐的时间吧。
可是每年她生辰一过便会忘记他这个人,这是他最不得解的地方。尤其是当她出府之后,平时与她谈笑,她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不免觉得奇怪,哪有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忘记所有人呢?
长谨听完,也不甚理解,皱眉道:“王爷,或许是受到了某些刺激呢?”
沈徽清揉了揉鼻梁,倦意上来:“生辰那天能受什么刺激,自此,我便没去过王府,可是等我出征回来之后,还是偶尔会听人说起她的事,可那时我身子并不大好,自然也不愿意去扫兴,想想也就罢了。”
长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侧脸便见长慎已经倒头睡在椅子上,桌面上的酒撒满一地,彼时沈徽清也正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由他在这里吧,明日再收拾,陪我出去走走罢,反正也闲的没事做,明日去找些她喜欢的花草回来,把院子里的都换了。”
圆月总是满了便缺,可缺了却又能很快圆回来。或许,他就再等等吧,要是还没有给他写信回来,他可真的要去寻她了。
这一日天朗风霁,愉禛仰起头看着碧蓝高远的天空,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苦笑,自从宓瑶离开已有一月有余,可是却连一封信也未送来,心中烦闷,抱着玉泽在水榭的小廊上玩耍。
罗隽扶着刚从祠堂出来的张姨娘,屡次受到惊吓,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