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别在这里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快回屋里去。”
她微微摇头,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反手握住他伏在手背上的手,紧了一紧:“以后别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院子。王既明穿着朝服从府里走出来,望着沈徽清的脸有几分的不悦:“王爷,走吧,她悄悄来见你已经是对你最好的颜面,只希望关系不要闹的太僵,等她气消了,身子硬朗了,到时候你递来的帖子才能进府,回吧。”
就这样?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王既明踏上马车的背影微微出神。刚刚她说话的时候,明明是笑着说的。他低头看着手上被掐红的指印,若有所思的笑道:“我们回去吧。”
长谨哎哟一声,气恼的拍了拍大腿,问道:“王爷,您还笑,现在连门都进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长谨抱怨着,侧脸横了一眼窃窃私语的侍卫,心里越发的悔恨,怎么当初要想着出那样的主意,现在夫人跑了,连自己的媳妇儿都快没人影儿了。
都怪王爷,被人决绝说了几句,就跟失心疯似的,回府了便四处张罗着送东西,那些名贵药材都是大风刮来的吗,一点也不知道珍惜。明知道是徒劳无功,还是想着要送进王府,虽然东西进去了,但人进不去啊,两人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如初,这可苦了他们两兄弟了。
话说沈徽清回到辰王府之后,库房里昭帝赏赐的药材一箱又一箱的进了王府的大门。既然是指名道姓的给谁,自然就该由某人来亲自检验。
自宓瑶将钟言推下鱼塘之后,到现在人都还没醒,她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真是恶有恶报。连自己的生辰席面都不去照拂,留在纤羽阁帮疏君清理货物。
说实话,前两日二人的谈话到现在都让她心有余悸,不敢再提,所以再见面时,她便只顾着来劝她收收心,再给沈徽清一次机会,对钟言身上的事闭口不谈。
其实,她也是害怕的。
对于一个接二连三会出事的人来说,最需要的是陪伴,而不是这些虚礼,她帮疏君梳好头发,便拿了辰王府送来的名册给她看,温言道:“辰王也不易,你又何必堵这点小气失了一个好人。消消气,好的都在后头,这些药材我都一一看过了,于你都是不可或缺的,有些甚至是府里没有的,如此,便可知辰王的可贵了。不然,他怎么那样清楚你最需要什么样的补品,想来,只见过你一面,便能将这些东西整理好送来,足以见得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