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玩道:“反正她在太后那里也休息够了,有时候没她在身边,进宫的时候会很麻烦,还不如叫她回来。”
秋嬷嬷当然是休息的够久了,因着她通风报信被叶湑给逮个正着,她当即就把她撵回了宫,太后不赞同她辅佐越王登高位,竟然要拿了她在七羽的话语权,她怎么肯,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倒想擦屁股走人,就留着她一个人遗臭万年吗。
做梦!
无论如何,秋嬷嬷都会回到她这边,届时想怎么除掉她都是轻而易举的,太后要与她剑拔弩张,可她却未必想与她过招。
事情到了不可回转的地步时,太后自然会妥协,而秋嬷嬷就是这其中的牺牲品,她连风水宝地都跟她想好了,如果她愿意离开,不再介入其中,她就放她走,如果她依旧给太后报信,她也放她走,只不过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罢了。
晚些时候,新燕都回巢栖息,大家用了晚膳,又去了茶房喝茶,王既明连凳子都没捂热就叫何氏院子里的丫鬟给叫走了。
罗氏气闷至极,只喝了两口便被婉丽扶着走了。
茶房的偏房有一处是给小儿玩的地儿,里面铺满了厚厚的棉絮,上面盖上一床棉被,软和无比。疏君脱下鞋袜跑到上面与玉泽打闹起来,小孩心性,惹的宓瑶骂道:“那是给人家玉泽准备的,你这姑姑当的,惯会叫人说你争宠呢。”
疏君躺在棉被上,对着玉泽的又是亲又是咬,最后不知怎的,他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宓瑶赶紧抱他起来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姑姑不是故意的,好了,我们回屋里睡觉了,知道你也累了。”
说着,她还瞪着疏君道:“姑姑也老大不小的,快快嫁了吧,不然,一天到晚的欺负起我们的玉泽来。”
疏君嘿的一声作势要打她,被她躲开,她又笑道:“姑姑的心上人呐,白玉俊冠,乃是人中龙凤,将来定会有个大好的前程,前途无量啊,而且姑姑现在深受陛下的信任,什么事都要她去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嫁的出去,莫要让俊郎等久了。”
绕着屋子跑了好几圈,她终于抓到人了,玉泽也不哭,呀呀的乱笑,最后竟张着手要她来抱呢。
她笑道:“看吧,玉泽才舍不得,就你一天天的巴不得我快些出去……”
“舍不得什么,谁让你欺负我儿子来着。”愉禛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此事正倚在门边笑盈盈的看着她们,道:“辰王来了,你快穿上鞋子,别惹人笑话。”
他走过来抱过玉泽,先让宓瑶去招呼着,看她不紧不慢穿鞋的动作,他不禁皱眉道:“别耍脾气,是为正事,父亲也来了。”
他蹲下来,将玉泽放在棉被上,捡起被她随意丢在地上的鞋子帮她穿上,低声道:“他说话再毒又如何,你不也差点掐死他吗,一报还一报,快去。”
他的动作很迅速,穿完鞋子之后,立刻将她拉起身,动作之大,扯的她腰间的伤口疼,她忍不住道:“疼,我知道该怎么做,三哥过几日带着宓瑶去外郊吧。”她整理衣领的手一顿,笑道:“届时,有好戏看。”
愉禛坐在棉被上,将玉泽又重新抱在怀里道:“又是你的杰作?”
疏君掸了掸袖口裙角的尘土,不满的皱起了眉头道:“什么呀,不过是发现了一场好戏,带着你们去看热闹罢了,顺便,让某些人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和能力可以爬上你的床。”
“胡说八道!”
她嘴唇一扁,装模作样的翻白眼:“三哥谬赞,妹妹领了。”
若说胡说,散布谣言什么的,她还真比不上那陈媛休。若不是知道兵部是越王一党,她只怕早把这个人踢得远远的,哪里还有那些谣言传出来。
辰王来访时,王既明正在何氏屋里听那母女俩诉苦呢,正烦闷之际还好有人来通报了一声,他二话不说就抛下妻女,让人去把上好的雨前龙井拿出来。
结果人家一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