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却支吾道:“他,真是这样说?”
小柿子淡淡点头,咧着嘴道:“不仅如此,公子说,你要将信藏好了,若是被人发现,怕你找不到地方躲去。”
她看着他澄净的双眸道:“可有叫我回信?”
他遥遥头,随后又看了看她的身后,道:“那个,和我打架的,你别罚他行吗,是我先动的手……”
小柿子说了好一番话,其中,都是为叶湑所说。她就不明白了,难不成打个架还能打出感情来。她决心今天晚上去探探口风,那叶湑在外人面前可不曾笑过,而他也有一点武艺在身,怎么还打不过小柿子一个?
不过,她现在可无暇顾及其他,真是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没有洞,也有被子。
宓瑶一边扯着被子,一边趴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疏君身上,笑得简直没有大家千金的样子,四仰八倒的合不拢嘴,指着她又说不出话来。
末了,她才缓过来,轻轻道:“就因为这个你俩就看对眼儿了?”
毛毛虫状的人不情愿的挪动了身子,闷闷的“嗯”了一声。
闻言,一边的人又笑了起来,不过却没先前笑得那样的夸张。
她的笑声虽浅,床上的人却听见了,立马就掀开了被子,拉着她躺下,二人窝在被里说了会儿悄悄话,笑声不断传出被子。没过一会儿,罗氏就让人来传饭了。
整理了妆容,宓瑶看她正拿着一个匣子藏东藏西的,忍俊不禁道:“好了,我错了,别生气,我只是无意之间看到的,伤心的,不伤心的都过去了,现在就是高兴的时候,走吧。”
疏君不去看她,自顾弄自己的:“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天天把你拉到我院子里来住,不让你见玉泽,不让你见三哥,最后啊,最好相思寂寞,求着我放你出去。”
宓瑶拉着她往外走,依旧笑道:“你三哥那个时候可做了不少傻事,你都知道的,怎么现在反而要对我藏着掖着,真讨厌。”
她原本就是抱着好奇的心态过来的,玉泽当然被他亲爹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她得了空就过来了,没想到还将她逮了个正着。
只见她巧笑如花,面若晚霞,笑道:“改天一有时间就指给我看看,自从生下玉泽,其他的宴会我一概没去过,现在玉泽快满周岁了,我也可以出府多转转,就当是帮你把把风。”
疏君笑道:“什么藏着掖着,不过是一直没机会开口罢了,把风什么就算了,当初我可没少给你们当太阳,怎么,现在你也想要当当太阳,我就不信把你羞不走。”
“哟,还想羞我,”宓瑶挽着她的手臂,亲热的将头靠在她的胸前,若不是在院子里,只怕早已爬到她背上了:“我可不怕,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把你这个万年懒虫的心给勾走了。”
疏君捏着她的鼻尖,还像当初的闺阁少女一样的动作,笑道:“你不也一样,虽然三哥是俊逸非凡,英姿卓越,可爱慕他的不止你一个,你可要守好了,当心给人抢去。”
抬眼正见愉禛抱着玉泽往餐房走去,她目光一闪,笑得狡黠:“三日后三哥不是休沐吗,你们一起去外郊踏青吧,届时,我也会在外郊,燕辉宫相邀去踏青觅友,你们就一起去。”
宓瑶颇觉得她说话怪怪的,斜眼看她道:“你别有什么坏点子等着我,你三哥这些天一有时间就去练功房了,哪有时间去?”
疏君目视前方,腰间微微用力将宓瑶撞到一边,哼道:“别不争气,你多哄哄不就好了,三哥什么性子,就是吃软不吃硬,我去就没好果子吃,你去最合适不过,到时候你可以把玉泽交给我,就当给你放一天假咯。”
宓瑶不屑的打她,道:“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帮我照顾玉泽,我不放心你,再说,带着玉泽去也不碍事,你别瞎凑热闹。”
“大不了我让秋嬷嬷回来便是,”疏君取下宓瑶头上一直金钗,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