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超出了我的预想,不应该是这样的。”
叶湑微微皱眉,心里对她居然有些懊恼:“姐姐,你的病还没有痊愈,如果这样熬下去,身子肯定会倒,到时候还怎么想其他的。”
“等我把这些想清楚了再······咳咳,”话还没有说完,她又剧烈咳嗽起来。
叶湑不再说话,束着她的双手,将她放趟盖上被子之后,一口吹灭了掌灯。
因风寒未退,又要起早,耐着头晕被丫鬟上下折腾,所以今日穿的格外的厚实,与宓瑶将自己的情绪说开之后,二人又恢复了以前的亲密,未有参商。
她今日刚用了早膳就急急忙忙的去了金沃园,一进屋,原本扭伤脚的钟言已经守在此处,刚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她一边用手指戳玉泽胖乎乎的小脸蛋,一边摸摸他柔软的肚皮,直到他咯咯笑了起来,疏君脸上才慢慢有了笑容。
宓瑶坐在她们身边给玉泽做过冬的衣服,听见二人笑了起来,她也高兴:“这么喜欢玉泽,不如你快些嫁人早早的生一个,这样你也不至于三天两头的就往我这边跑,只怕以后玉泽眼里都快没有我这个娘了。”
疏君笑道:“怎么,现在才发现,以后他眼里只有我,不要你了。”
疏君继续逗玉泽,钟言笑道:“哪有嫂嫂说的那么严重,不过姐姐的婚事应该快了,到时候我就快有两个小侄儿了。”
宓瑶敛了半分笑:“婚事?你从哪里听来的?我从来没有听爹提起过呀。”
钟言呀的一声,又见疏君也正在看她,她忙道:“前几日我听说姐姐受了寒,刚好皇后娘娘召众千金说话,我也在其中,那时候我听皇后娘娘提起陛下这几日正准备着给姐姐的婚事呢。不过事后也没去看姐姐,实在是妹妹的过错,连这件事也忘了说。”
宓瑶赶忙去看疏君的脸色,发现她无异常,心里松了一口气,又道:“这话你在这里说说可以,去了外院,只字也不能提,明白吗。”
钟言满脸诧异的点点头,却见疏君正冷冷的扫视她。
疏君看着她的脸,心里一股怒意涌上,冷笑道:“皇后娘娘现在哪有空管我们这些无关人的婚事,妹妹既然脚受伤了,就照顾好自己,姐姐的这些琐事就不劳烦你了,回去的时候让丫鬟小心服侍着,别摔倒了,免得到时候二哥又要心疼了。”她抬眼横了一眼飘逸:“还不快来扶你家小姐回院子歇着,要多走动脚才能好的快,这样窟在屋里容易淤血,愣着干什么。”
她的气看起来莫名其妙,实则是压抑了许久才肯爆发出来,飘逸向来畏惧她,此刻她发话了,立刻缩着脖子扶钟言走了。
疏君给杜若一个眼神,她领命走到屋外候着,花儿也识趣的走开。
“你现在有气也不能发在别人身上,”宓瑶早已放下手里的针线,挨着她坐在一起:“说来也奇怪,钟言在府里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出了府也畏缩怕生,怎么近日与宫里的走的很近似的,赏赐也不断。”
疏君一直在与玉泽玩耍,也就刚才训斥人的时候才歇下,这时候玉泽正拉着她的袖口含在嘴里,她夺过之后把拨浪鼓拿在手里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宓瑶看她不搭理自己,叹了一口气,又道:“好了,我以后不说这些废话,你给我说说,从去年开始,你和二哥就怪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钟言?你以前待她不是这样的。”
疏君握在手里的拨浪鼓不停的晃动:“我讨厌她。”
“你以前跟我说过你很喜欢她的,怎么现在就讨厌了?”
手里的拨浪鼓被宓瑶夺去,她咬牙狠声道:“他以为我在无理取闹,我认为我很自私吝啬。”
宓瑶也是急了:“别阴阳怪气的,好好说话。”
说到伤心事,她眼底的一筐泪瞬间又涌出:“我又没对她做过什么,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她。”
“好了好了,”宓瑶将她按入自己的怀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