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外还顺便狠狠地伤害了大家脆弱的生物眼球。
“妈的!”枫可惊叫了一下,“它们怎么晓得我们在里面的?”
“谁他-妈知道!”班德拽过身边的霰弹枪,冲她们大喊了一声:“拿些东西堵住入口,让它们进来我们就完了!”
“有个屁的东西!”枫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这破地方比老娘的脸还干净!”
“哦等等——”角落里的几个毁坏的生物休眠舱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种笨重的大家伙用来堵门真的是再好不过的了。当然,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仅限于危机情况下,否则你可能会被帝国以故意损坏文物罪罚上一大笔钱——或者干脆被抓去充军——这倒是正中帝国军部的下怀。就目前的战况来看,充军几乎要等同于死刑,二者的区别仅仅在于你知晓死期的权利是否被剥夺。
“莫西莱尔,过来搭把手!”枫可跑到一台休眠舱前,想要将它给推到入口处,只是从她费力的样子来看这锈迹斑斑的东西应该不会太轻。
“该死的!”莫西莱尔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伤还没好透的班德,咬了咬牙,用手中的电荷步枪朝试图钻进庇护所的丧尸群胡乱打了一梭子便将其往身后一背,冲到了枫可的身边。
“嘎吱——吱——”这沉重的老古董在两人的努力下终于挪动起来,一边叫喊出使人牙酸的怪声一边缓慢地朝入口前行——那堵门的脆弱雪墙已被干瘪的丧尸手臂钻出许多密密麻麻的空洞、几乎就要在下一刻彻底崩塌了!
“砰!”
炸雷似的声响忽然迸发在狭小的临时庇护所内,震得莫西莱尔二人眼冒金星,手下都差点儿松了劲——班德开枪了!
“砰!”
“砰!”
“砰!”
毁灭性的枪弹不断从他手中的链式霰弹枪中喷发而出、用火山般爆裂的力量给枫可和莫西莱尔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嘎吱——咚!”
随着一声低沉的碰撞声,这半人多高的铁疙瘩在刮出一大片扭曲的痕迹后终于牢牢贴合在了临时庇护所少门儿的墙体上,将那处本就狭窄的入口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飘飞着的调皮的雪花还能不受阻碍地从上边的缺口里钻进来。
但这还不够,莫西莱尔与枫可又将剩下的两台休眠舱都给推到了门口,使它们乱七八糟地倚靠在一起,牢牢地守护住了入口的位置——这下好了,外边的丧尸进不来,里边儿的人也甭想出去。
“呼——”莫西莱尔是一刻也不得歇息,先前从这里传出的霰弹枪声对庇护所周边所有游荡着的行尸来说都是一种带有致命吸引力的信号——在它们贫瘠的想象力中,这种异响通常就代表着鲜活得食物——这是它们唯一还渴望的东西。而那些已经汇聚到门口的丧尸只要闻见了生人气息就绝不会再主动离开,总有一刻行尸们对钢铁休眠舱的无力拍打会演化出恶毒的后果。
她擦了把渗出汗水的额头,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她得灭杀它们,在这些疯狂的零散行尸进化成不可阻挡的潮水之前。
将电荷步枪架在堵住入口的休眠舱上,莫西莱尔扣住柔软的硅胶扳机,沉默地用一束束电荷弹回应着群尸的狂暴嘶吼。
青绿色的光芒不断撕裂厚重的夜幕,在丧尸的浑浊白色眼球中如精致的极光般转瞬即逝,腐臭凝血与乌黑肉-团却在抒情的温润电荷释能声中爆炸四散、落雨似地淋淋沥沥泼洒在极白洁的雪地上。
外界的月光惨淡而昏暗,因此莫西莱尔的面容也总显得模糊又晦涩,但每当一束电荷弹闪耀起来的时候,她透亮的眼眸里就会绽放出坚毅的光彩。她专注地注视着自己的敌人,看它们发了疯似地互相拥挤着、推搡着,在本可避免的碰撞中展露原始的愚蠢与贪婪;它们又总是喜欢粗鄙地伸出脏手,想要去够取那些从来就不属于它们的东西。它们衣衫破烂,或被利器切割、或被弹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