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神算子开的药方之后,这便高高兴兴地走了,从此之后,没事断不会上吕镇,因为就怕碰到这神算子。
生意之不好,这使神算子渐渐知道这到底是拜何人所赐。却又并不敢把人家怎么样,因为自己心里非常清楚,人家是对的,而自己不过是在骗人,若非为了钱,神算子亦要批判自己了。
连着几天过去,神算子一家已然是快要断粮了,老婆说了,再没有饭吃,自己这便不呆在这个屋子里了,不如去找那个读书人过日子去。想到这里,神算子直是出离愤怒了,因为那读书人不仅断了自己的财路,亦且使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爱情也少了很多,甚至无端想着去与之约会什么的,这叫人怎么可能不生气?
一天,神算子因为生气不过,一度昏迷过去,想想那人之欺负人,自己每每要不住地流泪。什么时候那人死了就好了,神算子老是这么想着,可是如此天天痴心妄想有什么用呢,人家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从荒村人们递过来的报告中,这少秋甚且较比往日更胖了。
再也没有比这个消息更坏的了,因为自己法术之使命,那是绝对不可能对少秋有利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这该死的读书人,几天不见,不仅没有瘦,相反还变胖了,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嘛!一时想不开的神算子,这便到了夜里,天天在吕镇骂街,配着铜锣之敲击,听去颇有韵律,吕镇之人渐渐地,竟然是喜欢上他的骂街了。
这当然是骂读书人来着,亦是为此,人们大都不敢读书了,因为这神算子要骂人,得罪了他,生活诸多之不便,亦足以使人喝一壶了。可是这骂街本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相反使少秋名声雀起,人们对之纷纷叫好,因为神算子怎么说亦是个不正之人,在在做法,处处刁难,吕镇的人们对之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来着,几乎无人不恨死了他。
可是这天,在神算子的屋子门前,虽然是大雨不住,而那人穿着一双草鞋赫然站着,任雨不住地淋着自己。那人,花伯也。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神算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按照您的吩咐,那读书人已然是得罪了神明,您大可以放心做法,天道神明断不会再保佑他了。”花伯笑着回答。
报告完了这事,花伯火速离去,趁着夜色,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而神算子亦悄悄地躲在自己的小小的破败的屋子里,干起了马道婆的勾当,一时呼风唤雨,一时又剑指长天,矛头直冲少秋,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这天,少秋又呆在这大山上干活来着,因为时日之晴朗,正好努力干活,不然的话,没有饭吃,亦断不是个事。花伯此时也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地里锄着地,不时用眼睛瞅看少秋一眼,心里颇为不解,难道这神算子的法术不行了,不然的话,此人何以还能够干活来着呢?
如此几天下去,终于在这天,少秋受不了了,因为肚子之不舒服,这便不住地咳嗽来着,而这口里甚且喷出一口血来了。见少秋如此,花伯此时扛着锄头上前来了,因为这少秋虽然是个读书之人,可是毕竟年轻,论打的话,自己尚且没有必胜之把握,可是在看到他吐血了,这便几乎是什么也不怕了,立马准备开打。
少秋吐了一口血,这便躺在地上干爽之处,准备休息一阵子再去干活,可是看到这花伯竟然是扛着锄头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挖自己。这吓得少秋不轻,正于此时,亦不知为何,花伯的腰闪了一下,一时这锄头并没有挖到少秋的身上,相反还把花伯自己的腿伤着了。
“伯伯你这是干啥?”少秋问道。
“没干啥呀,不过是看到鬼了,我在打鬼来着,想不到腰闪了。”花伯诡辩道。
“哦,我还以为您要打我呢。”少秋笑着说道。
“没有啊,我不过是看到鬼了而已,我又与你没有仇,为何要打你呢?”花伯笑着说。
少秋强忍着肚子之不舒服,这便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