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少出门,电话号码早已换了,儿子两个月多,根本就离不开她。
陈如去见了关凤,表达了江家人也是江亚伦的家人,都为江亚伦这事上火,但这事搁在谁身上谁能转身就忘掉原谅?何况女婿肩膀上的伤那么严重,每天疼着。这个情,陈如表示自己真的不能跟女婿去说,说了准会闹出别的事。
陈如跟关凤说:“亚伦是个成年人了,酒是什么东西该有个分寸,小媛后来听他说,他一直有在看心理医生。那我就得说两句了,关姐,这孩子17岁时去了深圳,听小媛说是跟你去的,但是你这个当妈的,怎么照顾的孩子?我养大的好好的一个孩子,心理健康,阳光好学,家里都是他的奖状。到了你那,你怎么就给闹得需要看心理医生了?你是他亲妈,不是我这个养母说我自己做的多好,是你做的真的不够好,10年了,你这个亲妈到底都对他做了什么?”
关凤哭,反省自己。
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孩子会变成这样。”
陈如更气:“你不知道?这社会上想不开自杀的人那么多,那新闻报纸上经常报道,你就不怕把孩子逼得太急了出事?亚伦吸过毒,我想想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这孩子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你脱不掉责任!”
关凤坐在这咖啡馆里哭的伤心欲绝。
江媛在家,楼上卧室里爸爸和儿子躺在一张床上休息,陆方绗伤口疼,睡不好觉,这会好不容易困了,睡着,孩子就在一旁,他很注意,从不会压到他儿子,父子两个,面对面的闭着眼睛进入了梦里,儿子唯独眼睫毛不像他,而是像她。
下楼后,江媛听见手机响了。
走到沙发那边接起,夏倩说:“在家吗?”
“在家,怎么了?”最近江媛接谁电话都会心惊肉跳。
夏倩说:“有人给许显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大学生?才21岁。”
江媛摇头,一直转不过来:“我没听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医院给我妈拿药,碰到了啊,但我躲开了,看样子许显和那女孩子应该是刚相处的阶段。”夏倩疑惑:“也可能是我误会许显了?他态度倒没跟人多亲密,但的确是有人给他介绍了女朋友,许显妈妈亲口说的,许显妈妈认得我,以前不是看过两次?”
江媛按了挂断键之后想了想,这一定不会是陆方绗介绍的,他最近都没时间理会这种事。
这事苏冰知不知道?
江媛打给苏冰,没提这事,别人感情的事旁人没法子搀和,随便闲聊了几句,倒是苏冰说了一事,童姝讲的,童刚账户里突然进了几百万。童刚出院后在继续騒扰苏冰,抱着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的目的,栽在女人手里,这让童刚咽不下这口气。
关凤为江亚伦请的律师想会见陆方绗一面,但陆方绗拒见,他说,一切免谈,接着就说有事去跟他的代理人说。
这事关凤上心了一些日子,江亚伦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不为了儿子奔波谁能为了她的儿子奔波?
但是关凤的上心,最终也只能变成是伤心。
陈如和江征想了几天,后被闺女开导,到底也是想开了,两年,让他在里面冷静两年,不忙碌,不被打扰,安安静静的自己从头理一理。
想想自己到底哪一步走错了,哪一个决定做错了,每一次的冲动都是因为什么,该不该冲动,冲动是否能解决问题。
江媛安抚着外面没事的人,只希望不要再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小杉的事,江亚伦的事,身边每一个人包括自己和陆方绗身上发生的事,都让她觉得面对生活一样不能掉以轻心。
往往人最可怕的敌人不是那些会喘气的,而是那些不会喘气的。
江亚伦追求的地位与财富,小杉追求的浮华金钱,哪一样是喘气的?哪一样都不是。
这些隐藏中不被人视为敌人反而很亲的不会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