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老婆了!”
“诶——此一时彼一时嘛!惠安女我在福州就听过了,天下女子从来都是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惠安女偏偏扛起了男人的重担,耕田打渔样样不输男子,男子在家操持家务。我若是娶了这样一个老婆,那以后的日子该有多舒坦!”
“切!我看你是想找个老妈子!干脆你买个佣人得了!”殷必成撇撇嘴。
“佣人……那不是不能生孩子嘛!嗯……虽然也不是绝对不行,但总归没有明媒正娶的好!”
金狗儿一看有戏,连忙凑上来道:“对对对!这娶了媳妇就能生娃,生了娃这人就有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还是要娶妻!”
殷必成冷笑一声:“哟!你还知道句孟子,可无后为大是你这么用的吗?你还是老实想想银子都藏哪了,不然的话呵呵——”
金狗儿打了个寒战,站起身道:“那两位军爷先休息,小弟先走!”
李宓抽出腰间的燧发短枪往桌子上一拍,砰的一声,笑眯眯道:
“狗儿哥这是去哪?现在可没人肉吃了!”
金狗儿赔笑道:“哪敢!我可从没吃过人肉!”
殷必成冷声道:“不是问你吃没吃人肉,是让你留在屋子里!交代不出来,这个屋子就别想出去!”
“军爷!我可冤枉啊!能交代的我可是全都交待了!”
金狗儿膝盖一软,立即跪下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装的有模有样。
“既然如此……”李宓嘿嘿笑了两声,在殷必成耳边耳语了两句就出去了。屋子里留下殷必成一个人看着,手中的燧发枪击锤已经扳开,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金狗儿。
不一会儿,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打开门后,率先走进来的是两个披头散发瘦骨嶙峋的女孩,正是黄家老爷的两个女儿,不同的是,此时两人手里各拿了一把尖刀,刀刃是刚磨过的,上面带着冰冷的寒光。
李宓随后跟进来,板着脸道:“是不是这个金狗儿残害的你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