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会以为这种方式参与中书省的纵火案。
但是,刚才向谢玉轩的表态,还算数么?
麻天为了出去,刚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还信誓旦旦表态,愿意给谢玉轩当一辈子牛马。
可现在,他发现,把自己关起来,也是为了办案,刚才的表态,是不是可以不作数了?
谢玉轩说道:“当然要套他的话,但要讲究方式方法。附耳过来……”
听着谢玉轩的话,麻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讶,他的嘴也越张越大,变成了一个〇字形,大得能塞去一枚鸭蛋。
谢玉轩说完后,轻声问:“记住了吧?”
“知道了。”
麻天的话很是恭敬,他为自己刚才的念头而后拍。
什么表态不作数?如果他敢这样做,谢玉轩会让他参与纵火案?如果他还跟原来一样,不把谢玉轩当回事,这里还会来的。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他是吃了苦头,还没长记性!
谢玉轩走后不久,狱卒就给他送来了一盘包子,虽然没有肉,可麻天还是吃得很欢快。他对食物已经没有要求了,只要没有屎尿,就能吃得香。
吃饱之后没多久,胡海就被送了过来。
他比麻天要惨得多,全身的衣服都被鞭子抽烂了,露出一条条的血痕。人也走不动,是被两名狱卒架着进来了,打开牢门后,像扔垃圾一样,直接扔了进来。
麻天伸了个懒腰,骂道:“你谁啊?滚一边去。”
看到胡海的模样,他知道谢玉轩手下留情了,但对谢玉轩也更加敬畏,发自内心的敬畏。
“你……你是麻亲事官?”
胡海被摔得眼冒金星,挣扎着爬起来后,看了半天,才发现是麻天。
“你是……胡海?”
麻天“大吃一惊”,佯装很是意外。
虽然有些做作,可牢房光线昏暗,胡海并没看出麻天的异样。
胡海说道:“正是小的,你怎么也进来了?”
麻天叹息着说:“还不是被胡提点牵连。”
胡海疑惑地问:“胡提点……他怎么啦?”
麻天没好气地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我只是跟胡提点走得近,为何要让我下狱?这里是人待的地方吗?”
胡海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想必胡提点会为我们作主的。”
麻天冷声说道:“要作主,早把我们放出去了,你别做梦了,等着过堂吧,我们都得流放。”
胡海一听,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