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周平王只身一人逃出镐京。如非没有眼下这帮良将贤臣,也不能顺利迁都,重振朝纲。
“臣得以辅佐君上,乃臣三生之幸!”郑武公暗喜,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拿下这东虢。可惜东虢资源贫瘠,反倒是这一水相隔的西虢却丰硕富饶。正所谓所谓肥水不留外人田,好的宝贝自然留为己用,武公亦明白眼前的新晋之主之意。更何况西虢最产青铜。这周平王不过而立之年,话里看似掏心置腹,实则另有打算。迁都一事已过半载,若不是武公屡次上书觐见面圣,恐怕平王是忘记了许诺城池一事了。
周平王试探询道,“司徒公何不留下来辅佐孤?”
“回禀君上,世子年幼,恐不能担负治理郑国之责。臣斗胆请旨,为君上守护西南属地!”宁做鸡头,不做凤尾。郑武公明白,平王的盛情挽留,实则乃监视豺狼一举。武公欲留天子脚下,一展鸿鹄之志,恐怕是举步维艰。
“既然司徒公执意要走,孤自然也不勉强。来人,呈上东虢印玺。”晋文侯的猜测不错,郑掘突果然不会留下,恐怕是知道孤的目的了。算了,留着忠犬比孤狼要好。如今孤的天下初定,这天子之位还没捂热,且友邦不多,定不可得罪于他国。
接过印玺,郑武公心头之石落下一半。东虢贫瘠如瘦骨,西虢丰盈若肥膏,郑武公欲两者皆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