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道来!”凌月正翻看《山海经》一书,欲了解四海八荒、三皇五帝之事。“村民们说鲧禹重生了!神仙下凡救黎民于水火呢!”
“哦?你说的是真的?”凌月好奇,禹帝已仙逝多年,怎可能再生?话说这几天的大雨施布,着实异样。凌月决意向友人讨要个说法。“千真万确!他们说此人法力高强,御水有方,有如鲧禹再生!”紫儿回禀。“紫儿,如果子懿公子来找,你就告诉他,说我这两天回陈国面见父亲。我不在的日子,这营生账簿,交由他代为打理。”紫儿领命。
神秘人徒手解围,郐国公甚是欣喜,即刻传召。该男子衣着奇特,绢缎麻布加身,相貌新奇,有蓝色之瞳,眼神清冽,似是无神。这番装束,更像异邦能士。郐国公好生招待,问:“这位贤士姓甚名谁?”
“在下酹泽,见过国公。”
“好名!酹泽救灾有功,封号大祭司,加黄金万两,以护卫我朝风调雨顺,物阜民丰!”郐国公暗自偷乐,神人相助,郐国傲视天下,指日可待。“酹泽领旨,谢过国公!”话落,对着长孙陆明睥睨一笑。长孙陆明不寒而栗。
退朝,长孙陆明前脚刚踏入长孙府正厅,便瞥见一人在里头。长孙陆明诧异万分,没想到酹泽动作竟如此之快,他来了都没人通传一声?“大祭司,不知你如此着急找陆某,所为何事?”酹泽转头,邪魅一笑,曰:“祁鄢大人,久居蛰伏于郐国,是不是挺难过的?”长孙陆明故作镇定,深感不妙,如果身份被揭穿,他所做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祁鄢为何人?陆某不认识!”
“祁鄢大人放心,酹泽不会告密状的,酹泽只是为你抱打不平、抱憾不已。你说你辛苦替郑公打下这片江山,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酹泽环绕在长孙陆明跟前,像是猫儿觊觎眼前活鲜之鱼一般。“如今郐国商运已收归囊中,就等同你把郐国公的脖子抓在手里,你就没想过把他掐死吗?然后自己坐上那至尊无上的宝座?”
酹泽句句刺进长孙陆明的心坎上,这至尊荣耀谁曾不想?只是想起曾经誓言,断不可因眼前苟利而弃大义于不顾,弃朋辈安危而不顾。“大祭司,你来郐国,究竟是为了什么?既然你不揭穿我的身份,那就说明祁某于你而言还有利用价值。”长孙陆明挑明着说。
“祁鄢大人果然谋略过人,才高八斗。其实,我和你乃同道中人,我们都有自己想手刃的对象,何不通力协助?”酹泽坐下,举觞慢酌。“大祭司想要何人的命?“长孙陆明感觉眼前人一眼洞察,比他所想的还要神秘莫测,与其拒绝,不如假意顺从,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尉明岳之子,尉子懿!”
清河仙子得知广寒仙子回宫,急忙召见。少顷,一缕仙气飘落,是姮娥仙子。姮娥不解,问:“清河,这几日郐国骤降大雨,可是你所为?”见姮娥斥问,清河疑狐不解,对曰:“季令如此,本宫也是照例办事。姮娥仙子如此匆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郐国新密之滨招致洪水,祸害苍生百姓。”清河听罢觉着奇怪,“怎么可能,本宫布施之地乃洛河之源,且溱、洧之地接连干旱,断不会这么快便河泽丰盈的!”
姮娥思来想去,事有蹊跷。“这可不是好兆头!清河,你且请旨,暂莫布施。待我查清真相,再向天帝禀告!”话落,姮娥拜别清河,化作轻烟,匆匆离开。
“郑武公,郑氏掘突听旨!”郑武公接周平王的旨意,来到天子脚下的洛邑京都。朝堂之上,武公作揖跪拜听旨,“郑武公护驾有功,治理有方,实乃我东周王朝之忠臣良将矣。今册封为东周司徒,掌管东虢封地五城,以兴复东周,平定天下。”
“臣领旨!君上万寿无疆!”郑武公看着朝堂下的晋国晋文侯,颇为得意。
“司徒公和晋文侯乃孤之左膀右臂,有了司徒公鼎力相助,我东周简直如虎添翼!”想起父辈被犬戎军溃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