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费萨尔后,他给我们做了引荐,那个努曼打量了我几眼,回头对费萨尔道:“这便是浩之说的那个女人?跟画是挺象的。”费萨尔含笑点头。
努曼对我道:“你是纳赛尔的女友?太可惜了。”
怎么他跟曼苏尔一样这么不礼貌?我没理他,对费萨尔道:“老大让来问下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告诉我们,令兄是倪氏贵客,万不能怠慢了。”
费萨尔微笑道:“多谢他费心,我正要派人去跟他说,晚餐后他如有空,我跟大哥去拜会他。正巧你来,那就麻烦你帮忙跟他打个招呼吧。”
我笑道:“老大刚还说呢,说以你的性格,今天晚些时候定会过去说一声的,看来他还真挺了解你的。好吧,我去跟老大说一声。若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跟天渭说,他若忙,就去找永继,他脾气好,人也好,一定会第一时间为你们解决。我不耽误你们叙兄弟情了,先回去了。”
费萨尔笑着点头。
那直努曼忽道:“你等下。”说完,走到桌边扯下一页纸张,迅速写了几个字,折好,走过来递给我,道:“这个你交给ansel。”
我看了看他,道:“出于安全考虑,我可不可以问问是什么?”
他打开让我看,是一串数字跟字母,象是一个公式。
努曼道:“我们晚上拜会的时间就在其中,他会明白的——如果他还没把学校的东西全忘掉的话。”
我接过来,这游戏太小儿科了吧?又不是大学生。
他盯着我道:“纳赛尔不适合你,ansel和敏之是不错的人选,你不妨考虑一下。”
费萨尔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责备地看了兄长一眼,道:“哥,你说什么,别让人笑话。”
我道:“谢谢提醒了,不过现在我还是觉得林赛挺好的。”
“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是谁?”他问:“就是在宫门口碰到的那个。”
我笑咪咪地道:“她叫璃月,绰号野猫,喜欢打架,如果你哪天觉得骨头痒痒了,不妨告诉我,我会让她帮你松松筋骨的。”
他不由怔住,我开心地转身走了。眼角瞟到费萨尔忍俊不禁的表情。
绕道到了天诚的院子,内侍要进去回禀,我笑着摇手道:“不必,我去跟他开个玩笑。”
内侍会意地道:“主子就在里面,跟少夫人说话呢。你留神点儿地下,刚洒的水,有点儿滑。”
我一路看花一路进院,天诚的妻子喜欢莳花,所以他家里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的。
我溜到窗下,小夫妻在屋里嘀嘀咕咕的,讨论着孩子出生前后的事,我忍不住笑。
“谁在那儿听壁脚呢?”天诚道:“下作奴才,还不快进来?”
我笑着走进屋。
“原来是你,”他哼了一声,起身整衣,道:“有事干嘛不进来说?学人鬼鬼祟祟地偷听,不成器。”
我道:“听说张敞画眉,檀郎碎花成就一代佳话,小妹自幼无人调教,故而想偷学一二,日后也好觅得佳婿呀。”
他妻子笑:“你什么不好学,偏学他兄弟贫嘴贫舌的。老大也真是,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好好教教,还成天说这些个兄弟。”亦起身为天诚整理衣服。
天诚道:“老大也是丈八的烛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己。他要不是拿这丫头没办法,哪能到现在连订婚的事都不敢提——你来做什么?要是没正事,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我道:“老大让我顺道来看看你在不在,若是在的话,叫你过去一趟有话说,是不是正事就不知道了。要揭皮你揭他的去,我就是一跑腿的,犯不着跟我犯狠。”
天诚瞅了我一眼,道:“你气性不小啊?谁又招你了?我瞧就是老大太过好性,才纵得你这样无法无天的,要换做我,早一顿水火棍子下来了,哪还容得你在这儿犟嘴?”
他妻子道:“你也就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