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神态自若。
凌风微微一笑,道:“有劳二位姑娘!”婵儿赶紧说道:“姑娘可不敢当,公子就叫我们婵儿、娟儿吧。”凌风道:“那好,我就叫你们婵儿、娟儿,我与你们一见如故,感觉很是亲近,有什么话,或者曲府有什么打算,不妨直接告诉我。”娟儿道:“还说呢,我们伺候你那么几年,只是一见如故吗?”婵儿赶紧瞪了她一眼说道:“也没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凌府的下人,目今虽在曲府,但依然不忘公子的恩情,其实两家人本来不分什么彼此,只因这些年的变故,有些生疏了,如今公子大好了,不但是我们,就是曲夫人也是非常高兴的,这次特意打发人请了曲老爷来,就是两家亲近的意思。”
凌风见说,就直接问道:“那么我和曲小姐的婚约是怎么说?”婵儿和娟儿脸一红,没想到凌风问得这么直接,想了一想说道:“这些原不该我们奴婢多嘴,既然公子相问,奴婢就直说了,曲老爷这些年南征北战,颇有战功,圣上特封为武安伯,以后爵位按世降一等承袭,但曲老爷除四个女儿外,并无子嗣,按曲老爷的意思原是要为曲小姐招赘一名夫婿延续香火的,又因顾忌与公子的婚约而耽搁了,现今曲小姐再有一个月就十八岁了,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夫人急忙让老爷回家,大约也是商议此事,如何定夺,也请公子早拿主意。”
凌风又问道:“曲老爷这个人怎么样?现在什么地方为官?”婵儿接着说道:“奴婢不敢议论老爷,不过老爷高大威武,性直气噪,公子见到时还是谨慎为宜,现今驻守京畿,离此地不过三十余里,想是现在已经到家了。另外,婚约一事夫人还是能做得一些主的,要不是夫人拦着,估计曲大小姐早已招赘了。”
三个正在议论,小丰进来报道:“少爷,曲府管家来了。”凌风一听问道:“林涛来干嘛?”小丰道:“不是林涛,是夏管家。”凌风一愣,婵儿解释道:“是曲府的夏语冰管家,夏管家多年跟随老爷,做事一向精细,家中事宜一向都是他打理的,林涛只负责外部采买等事宜。”凌风就道:“请他进来吧。”
须臾,进来一名中年儒生打扮的人,白面微须,未语先笑道:“老朽见过公子,凌公子一表人才,更胜往昔了。”凌风亦笑道:“刚换的衣服,让先生见笑了,不知先生光临寒舍,有何见教。”夏语冰道:“叫什么先生,直接叫我老夏就行,曲老爷打发在下来请公子赴宴。”
凌风尚未说话,只见倚在门边的来福先说道:“赴什么宴?”夏语冰又一声道:“当然是家宴了,俗话说,姑舅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来福又说道:“还什么姑舅亲,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来一次,搁以前,他还得叫我声来福叔呢。”
夏语冰仍笑道:“曲老爷军务繁忙,的确有些照顾不周之处,但也时常打发小的或别的人来家里照应,以后还要经常走动起来才好。”凌风见来福话不是头,还要说话,就打断道:“好了,既然人家盛情来请,咱们也不好推却,要是不去反显得咱们外道了,来福爷,麻烦您准备些薄礼做好见面之礼。”
夏语冰接道:“不消老人家麻烦了,曲老爷唯好喝些好酒,我已在汇雁楼订了两坛武陵春,酒是极好的,回府路上带着就行。”
来福一声不哼扭头出去了,这里凌风再与夏语冰略寒暄几句,就准备去曲府,凌风心想,事已至此,大不了到时见招拆招罢了。
刚要走出家门,来福从后面赶来道:“等一下,少爷把这个带着。”凌风停下来一看,见是来福拿着用红绸布包着的一个盒子,问道:“这是什么?”来福将凌风拉在一旁,一手托着,一手打开道:“这是夫人留下的一付手镯,留着传给凌家儿媳妇的,若曲府说起婚约,凌少爷不妨以此作为见面之礼。”
凌风顺手接过贴身放好,然后对来福说道:“这样甚好,凌家原不用借花献佛之举,您尽管放心,我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