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点起支烟,望着篝火淡淡地说:“我同样也见过,有个长着三只耳朵的黑人从小就被关在黑窑里,让人折磨了十年,到最后他只懂像猪一样爬像猪那样吃饲料,这是很悲惨的。说到证明,我也可以,一会儿带你去见识下真实的世界,将蒙蔽你双眼的面纱撕破!”
“你说我是你姐妹,可我们不论外型、肤色以及长相都不同,天下能有这样的姐妹?”这番话听得我毛骨悚然,不由紧挨着她坐下,问:“既然你在很久前打伤过公羊,为何看上去会那么年轻?你难道不该与他们同样岁数吗?”
“傻妞,姐妹只是称呼,并非要有血缘关系,我知道我们中有些人被暗世界控制着,但今天能找回你这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勿忘我也许以为是在夸她,竟有些沾沾自喜,她托起我的下巴,问:“你觉得我看上去多大?其实我已不再年轻,那只是简单的化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并没有在恭维她,因为这女的不论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出头,老实说简单化妆能做到这一步,那美容沙龙就不用开了,我敢肯定所有中老年妇女挤破头都愿意去争当獍行。而且在刚才,我不知这是他们的礼节还是她想这么做,在唇舌间我感觉不到她有丝毫味道,一般三十五岁以上的妇女多少都会带些味道,但她没有。不过勿忘我姐妹却说,所有的弥利耶,通常很难活过五十岁,所以他们面容会比普通人年轻许多。
交流了几个妇科问题后,我忽然想起最迫切的问题,那便是刚才的alex他们,究竟去了哪里?以她那种敌我分明的极端性格,多数落不到什么好,结局会很悲惨。
“你觉得他们会去哪里?当然还在那一带被迷障而不断徘徊,目前我还不打算收拾两只公羊,得留着他们去与世界之子的人死磕。跟着他们的两人是你朋友?”她微微一笑,使劲搂了搂我肩头,道:“好了,别吓得一脸煞白,我们并不是暗世界的人诋毁的那样禽兽不如,虽然不守序,但也不会乱杀无辜,那两人什么来路?铁布利希的实习生?”
“不,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普通人,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丝毫关联。但勿忘我姐妹,你究竟为何而来?”听得他们全员无恙,我不由松了口气,问:“你为何会跻身在黑寡妇之中?他们也是弥利耶的敌人吗?为什么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
“你怎么那么啰嗦?问不完的问题,现在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她不耐烦地踏灭烟,霍得站立起身,一把拽起链子,道:“公羊们肯定会有后备的‘行刑队’赶来,目前这里不宜久留。你说还有其他的弥利耶,那就带我去见证。”
她三两下扒去身上的丧裙,拉开自己背囊打算换衣,我慌忙侧过头避开直视,只听得耳边一阵“悉悉索索”,待织物摩擦的杂音过后,再度抬头时,她早已换上了一套宝蓝色皮装,款式很是眼熟,正往自己脸上带古怪的面纱。这东西十分奇特,外貌有些像东伊朗古代宫廷里歌姬佩戴的面部挂珠,但那又不是宝玉石头,看着像木头制品却又闪着光。正待发问,她一把拽起链子,径直朝前走,我被拉起跌跌撞撞地跟着,活像她在拖一条死狗。
“既然你说我们是姐妹,为何仍要捆着我?我向你保证,绝不会逃跑。”我不在乎她任意翻包,但这样手脚被铐着,实在步履蹒跚,真要去找那四人,效率肯定很低。
“这是为求保险,谁知你被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准你从头至尾都在伪装,表面好像顺从我,内心依旧想逃回那个臭烘烘的安道尔老鼠洞。”她扫了我一眼,叹道:“在我彻底信任你之前,最好别打任何鬼主意,那样只会另你受伤,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说话间,我已被她拽出破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陌生而荒芜的墙垛。它漆黑无光,空气中充满着各种腐败的酸味,四下里都是枯草断木,石墟上结着厚厚的轮苔,布满细长打曲的霉菌阴菇。远远聚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