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多少祸事,难道你能一直护着她?”
“有何不可?”
楚千夜莫名地扫了她一眼,牵过苏江月的手,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便是我的态度。”
眼见说不过楚千夜,自家的法宝还要被带走,带走便罢了还要瞧不上。
鹤嫆终于笑不下去了。
她不再冲楚千夜说话,而是对着苏江月道:
“你就这样依附在他身上?你可有自己的尊严?
。还是说,你和那些世俗女子一样,只甘心当男人的附属,当个无用的废物!”
楚千夜皱眉,苏江月忙拦住他。
走到鹤嫆身前,抬着他们十指可扣的手:“我自家夫君,我为何不能依靠?婆婆若是嫉妒,也可找个夫君来依靠。”
“我看——他就很不错。”
她说着,指了一下陆时宴。
陆时宴双眼顿时充满感激,然后期待地看着鹤嫆。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出手揍我,可惜呀,你打过我夫君,所以你只能忍着。”
“至于你说的,尊严、废物、附属,这些都不劳你操心。”
“毕竟,我能烧了你这药宗、能开了你这法宝锅,就已经证明我不是废物了。”
“所以呀,婆婆,多关注自己,别总惦记着别人家的事。”
几句话,说得鹤嫆怒火中烧。
她并不在意苏江月说什么,她在意的是,苏江月在说的时候,
楚千夜看她的那专注的眼神,眼神中的宠溺。
这是她从未在楚千夜身上见过的!
在灵洲,人人都以为她才是楚千夜的未婚妻。
所以对于他在大武的事,她并没有在意,是因为她从没见过楚千夜对谁动心。
现在眼看着他用她从未听过的语气,
对着苏江月说“阿月说得对,我宠自家媳妇,与他人无关”时,她只觉得心一阵绞痛。
可又无可奈何!
眼看着他们要离开,鹤嫆往门口一拦:“法宝留下!”
她已经颜面尽失,绝不能再让他们带走法宝。
否则,她今后在这群徒弟面前还有什么威严。
“楚千夜你别忘了,那件事若是少了我,你们……”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楚千夜就直接打断她:
“那件事若是少了你,我们一样能办成。”
“区区一个药宗而已,你会的我家阿月都会,你不会的我家阿月还会。”
楚千夜眼带骄傲,看着苏江月如看珍宝一般。
这让人有一种,是楚千夜一直在高攀苏江月的错觉。
“若鹤掌门实在没空,不去也罢,但这锅,我要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