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睡一个好觉,祝尧年换好衣物抻着懒腰走出门,刚准备下楼就被神色慌张的李梦瑶拦住了脚步。
李梦瑶看见祝尧年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双眼放光的那种。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有事儿?”
李梦瑶眼疾手快抓住祝尧年的手腕就往屋子里带,嘴上还忙着说道:“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就等你救命了。”
祝尧年饱含不解的目光被拽到了女生宿舍。房间里窗帘还没有拉开,窗外灿烂的阳光悉数被挡住,映衬得整个屋子尤为昏暗,充满倦意。不愧是早上刚刚起床的各位。
李梦瑶没给祝尧年过多打量的时间,把她带到于九溪床前。于九溪盖着厚重的被子,身体蜷缩成一团,惨白的脸埋在被子里,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祝尧年有些诧异,这还是昨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位吗?这有些大相径庭了吧,现在的于九溪就像是一个用纸糊的娃娃,金贵的不行,一碰就碎那种。
出于执业医师的素养,祝尧年蹲下身子,贴心地先将自己略微冰凉的手搓热,贴到于九溪的额头上。和自己的体温对比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
正当祝尧年准备在细致检查一番时,躺在床上的于九溪微微睁开双眼,干裂发白的嘴唇有气无力地上下动了几下,“不用检查了,痛经。”说完,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沉沉地闭上双眼。
啊这,尴尬了,祝尧年抿嘴看向李梦瑶,你为什么不早些和我说?李梦瑶无辜地耸肩,你也没问我啊,姐妹。
祝尧年决定先不予理睬李梦瑶,病患最为重要。“吃药了吗?”祝尧年放低声音,生怕吵到了虚弱的于九溪。
于九溪微微摇头,祝尧年咂嘴,这生理期不吃药怎么能行?祝尧年可不像当今的大多直男,女生一到生理期就让多喝热水。话不多说,点到即止,多说得罪人。
“那你有药吗?”话音刚落,祝尧年就想抽自己一耳光,这不是废话吗?人家要是有药,那不早吃了,现在在这儿疼个什么劲儿呢?
别看祝尧年身体倍儿棒,基本上不生病,可是一个医生身边哪能没个药箱?祝尧年回到房间取出药箱,拿出一盒哪儿疼治哪儿的止痛神器。
匆忙跑到楼下兑了一杯温水,颠颠颠地又跑回楼上。房间里,李梦瑶似乎有些着急地看着手表,祝尧年知道她可能是要迟到了。
“你要是有事就先走,这里有我。”祝尧年很体贴地说道。
李梦瑶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救世主现世了啊,“那九溪就交给你了,麻烦了,我上班要来不及了。”一溜烟儿地不见了踪影。
祝尧年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将于九溪从床上扶起来,喂药喂水,其专业程度,不做保姆都可惜了。
吃了药,于九溪安静地躺在床上,祝尧年知道药效没有那么快,她可能还得疼一会儿,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自己能做些什么才能帮于九溪减轻痛苦。
在祝尧年愣神之际,一只手上略带虚汗的小手抓住了她,祝尧年回神低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于九溪。
“疼,揉揉。”尽管刚刚喝了点儿水,但是于九溪的声音还是有些嘶哑,听起来莫名地让人揪心。
祝尧年无奈,有些人别看表面上光鲜亮丽的,等到一生病,就是活生生一祖宗。即便祝尧年心里抱怨,不过,这身体就像被鬼附了身似的,口嫌体正直地照做无误。人家乐意被使唤,咱们也管不着。
搓热了手,祝尧年掀开被角把手伸进去,附在于九溪的小腹上,转着圈儿的按摩着。不一会儿,不知是药效发挥了作用,还是祝尧年自带治疗buff,于九溪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毛恢复了原样,脸上也肉眼可见的带上了血色。
于九溪舒服地享受着祝医生为她亲力亲为地按摩,酥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哼唧出声音来。于九溪的脸瞬间像煮熟了的大虾,丢死个人了。
祝尧年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