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摧毁。
如果这位摄政王侧妃只是个平庸之辈,她或许只会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就罢了,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
付疏将叶怜星的神情变化全部纳入眼底,眸中暗光闪过,嘴角也不禁勾了勾:皇宫中人果然没有省油的灯,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叶怜星眯眼瞧了她半晌,面上做出天真的模样:“砚西哥哥府上从来没有女子出现,你是何人?竟敢在摄政王府中随意走动!”
付疏浅浅一笑,语气不紧不慢道:“长公主常住深宫,消息难免不太灵通,您或许不知,王爷昨日刚刚娶了侧妃进门?”
“大胆!”叶怜星脸色一沉,不等她说话,身后的嬷嬷便呵斥道:“你竟敢嘲讽长公主殿下,还不跪下领罚!”
陈嬷嬷从小看着叶怜星长大,自然知道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压根不用她示意就知道该干什么。
付疏并未被她这态度吓到,依旧表情淡淡,心平气和道:“本妃只是实话实说,长
公主在王爷成婚第二日便登门拜访,想来对这门婚事是不知情的,嬷嬷这样说未免戾气太重,难不成是见不得公主与本妃和睦相处?”
叶怜星既不是褚砚西的长辈,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在新婚第二日拜访本就不合礼数。
若她说知道婚事,便是承认自己无礼;可若说不知道,那这个女人说得就没错,想罚她不可能,陈嬷嬷的话也变成挑拨离间了。
叶怜星眼神兀地阴沉,她还是小瞧了这贱人,竟让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
陈嬷嬷是宫中老人,又岂有看不懂的道理?
作为一个的忠仆,她当然不会对主子的难处视而不见,于是连忙跪下,一脸真诚地认错:“老奴护主心切,误会了侧王妃的意思,还请侧王妃责罚!”
这样一来,既护住了主子的脸面,又不会让对方借题发挥,可以说是非常合时宜的处理办法。
只可惜叶怜星自尊心太强,不甘愿对一个贱民有半分退让,完全没理解她的用心,高声喝道:“牙尖嘴利!本公主的人,岂容你一个小小侧妃教训?我看你是压根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
“来人!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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