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颤抖的更厉害些。 众人自动分成了两波,一波涌到詹月津身边,一波涌到凌薇,替他二人解除了禁制,将他二人扶了起来。 詹月津明显脸色要好一些,被人扶着还要逞能自己走路,顺便吹两个“仙山轻如鸿毛”的牛皮;而凌薇就不太行了,她脸色虚弱,倚靠在扶着她的两个女修身上,慢慢的往楼下挪着步子走。 幸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休息一会儿便能缓过来了。 学子们见她如此模样,很是着急,开口问道:“今日课堂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戚枝枝又发什么癫,和你吵的那么厉害。” 一向好脾气的凌薇也是满脸烦躁,好像沾上了脏东西,脸上十分晦气:“还能什么事,我转动身体时头发不小心将她案上的纸笔扫到了地上,她便要我道歉,我同她说了,她又死追着要我大声当着你们的面再说一遍。那是课上,我哪敢啊,就没如她的意,她便又闹了起来,最后就像你们看到的那样了。” 一位学子皱着眉头发问:“坐位与座位之间空的那么大,你怎么就会扫到她桌上的纸笔了?” 凌薇皱起了眉头,似乎更烦了。 一旁的一位学子替她答道:“你没注意吗,那戚枝枝将她的案几一个劲儿的往前拱,挤得凌薇都没地方坐了。这么久以来,凌薇也一直没和她计较,哪知今日却引出这事来,还真是倒霉。” 一旁的另一位学子插话道:“戚枝枝最爱用这些细碎的法子折磨人了,诸君不是早知道的吗。” 千榴脚程慢了一些,既没来得及解救自己的同门,也没来得及听今日这场闹剧的由来始末,只捡到个尾巴听詹月津大喊:“什么,那这么说今日只有我一人被抽背罚跪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我不服,我要去找璞瑜老仙,让他再回来抽背一次!岂可只让我一人跪香,你们众乐乐!” “还有千榴呢?我知晓她,她肯定是没背过的!她人在哪儿呢?我要让璞瑜老仙第一个抽她!” 千榴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连忙找了个书柜躲在后面,生怕被詹月津看见。 詹月津这个黑心肝的,他可是说得出做的来的,自己还藏起来的好! 可惜詹月津还没来得及找到千榴,就因为前一句话被众学子提着剑砍了,瞬间又鬼哭狼号起来,声音比刚刚跪香还大。 毕竟众学子中出了叛徒,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等众人嘻嘻哈哈着打闹走远了,千榴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幸好,没有受到叛徒的背刺。 她回书桌收拾案几,整理了课本,又将他们都放入芥子囊,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学宫,正准备离开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抬起头,望向了柔兆宫的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