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安静下来,因此显得即为狼狈。 两人还在争吵,声音几乎能把柔兆宫震破,在场的诸位学子也没有一位敢发声,生怕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但璞瑜老仙却并不是诸位畏惧的学子,他无法容忍课堂变成如此无序的模样。 没精力判她俩的官司,也无兴致分辨谁对谁错,只要有人在课堂上大声喧哗,无论错在何方,一律都被罚去跪香,何况今天还吵得如此厉害。 璞瑜老仙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二人便像刚刚的詹月津一样,慢慢浮到了半空,然后飘向了二楼。 戚枝枝仍在挣扎着乱叫,大喊璞瑜老仙不公平,凌薇则是满脸烦躁的垂着身体,不做抵抗,却看得出她心中的烦闷。 与之前的詹月津相比,她俩二人身上的大山似乎要众得多,因为即使是凌薇这样不爱喊痛的人,消失在二楼后都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只片刻,这场闹剧就拉下了帷幕。 处理完她们俩,璞瑜老仙又皱着眉头转了过来。 经过这一出闹剧,他似乎也是没心情继续上课了,只面色不快的吩咐了一句“自己温习”,便一个人打坐去了。 众人连忙低头看书,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现在触了璞瑜老仙的霉头,也被罚去跪香压山。 一时间,学宫里显得越发寂静无声。 千榴低着头,拿眼睛偷溜溜的往凌薇和戚枝枝的座位上扫了几眼,心中略微有些担忧,刚刚的事没听清楚,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凌薇现如今在楼上跪香,身上还被压了几座大山,她到底是有些担忧的。 担忧了好一会儿,她收回视线,将视线重新放到了课本上。 在触及到课本上的经文时,她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真好,璞瑜老仙忘了背书这一茬了,嘿嘿。” 她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担忧凌薇是真的,现在庆幸不要背书的开心也是真的,这二者共存在千榴简单的大脑里,互不排斥。 柔兆宫就这么死气沉沉的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等来了灵鹤长唳,宫殿生辉,但一直等到璞瑜老仙携了经书离开,众人这才算是真正下了课,敢大声说话了。 一时间,众人又哗啦啦的涌上了柔兆宫二楼。 这璞瑜老仙设下跪香以及背负仙山的禁锢,至少得两三个时辰才能消失,而且此禁锢只能由他人解除,被罚者自己则毫无办法。 如果没人帮忙,凌薇他们就得跪上两三个时辰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而且对于柔兆宫诸位学子屡次三番下课后“解救同门”的行为,璞瑜老仙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懒得管,而诸位学子也知道璞瑜老仙知道自己解救同门,双方都处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中,互相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众人乌泱泱的涌上了二楼,只见二楼前方挂着水官大帝的画像,前面摆着些瓜果类的贡品,香炉里插着几柱清香。 再往前,则是被罚跪香的三人。 詹月津是直接放弃跪拜,干脆脸朝地趴在地上了,背上虽看不见什么,但想必是有几座仙山的。 一边趴着,一边吹着自己额前垂下的几缕刘海玩儿。 见到上楼的众人,更是两眼放光的兴奋大喊:“下课了?快来快来,帮我解除这禁令!我趴这儿这么久,趴的胸口都疼了!” 而旁边的凌薇和戚枝枝,则还正正经经的跪着,只不过两人都脸憋的通红,只是戚枝枝腰弯的更厉害些,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