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后便也有所领悟,去换了许多的碎银子,至于铜板,二人一致觉得带着麻烦,便直接略过了。
所以二人出手便是碎银子,可这一路的衣食住行很少需要碎银子,偏沈念结账的方式都是一把抓,当真与那散财童子无异。
至于为何不找个人问问当今的行价,清冷的贺若少主与清傲的沈大公子一致觉得有些丢人。
反正他们身上除了金银,就是金银,多给些也无妨。
也正因此,一路上招来了很多眼红觊觎者,但最后都是铩羽而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位柔弱纤细的姑娘,竟身负绝世武功。
“包子铺老板说会用那锭金子施粥三月,倒也值得。”
贺若真淡淡回了句。
若非父亲给她太多金银,她又怎会觉得一个包子值一锭金子。
不过,那包子的味道确实好极。
沈念闻言轻笑了声后岔开话。
“俞氏茶棚的事,少主如何看?”
贺若真收回思绪,眼里添了几丝深意,“你认出来了。”
沈念,“他们腰间挂着那么大的腰牌,我又不瞎。”
二人虽在衣食住行上欠缺,但因二人自一出生便注定要下山入世,所以雪山的长辈们对二人的教导也与其他小辈们不同,尤其是京中与庙堂诸事,皆是事无巨细的讲解 。
所以二人虽未下过山,但对庙堂也算了解。
贺若真,“嗯,沈散财童子不瞎。”
沈念,“”
“被锦衣卫称自家公子的,这世上没几人。”
贺若真继续道。
沈念眉头微扬,“能被锦衣卫奉为主子的,仅一人。”
锦衣卫直属天子,他们的主子自然只能是天子,所以他们口中的公子便也只能是当今皇子。
“敢与天子闹脾气,还敢离家出走的,只有那一位。”
沈念又道。
贺若真眼神微凝。
那位的事迹她听过,不止她,整个云宋应当少有人不知。
云宋唯一的嫡皇子,小殿下。
何止是贵公子,简直是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