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爷,不如就叫‘醉杏’楼吧?”
林冲想了想那意境,天上的仙女用仙果酿仙酒,果然是意境不俗,就点头同意了。
两人说着话,一会儿就来到酒库。
李师师见酒库的大门口有一个匾额,上面写着“开封正库”几个大字。
里面的管事的儿看见林冲和一个绝色美人儿骑马来了,马上迎上来作揖问好。
林冲带着李师师在酒库里的酒槽,酒窖各处查看,那管事的虽说不知道这个美人儿是林冲的什么人,但是见林冲对她很客气,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于是让人倒了几种种酒递给李师师,让她逐一品尝。
李师师连喝了几种酒,连声赞好。
林冲笑着说:“师师呀,光说好可不行,你得帮助我起个好听的名字才好呀。”
李师师低头想了想,“李白有一首诗《月下独酌》里面有一句‘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这酒香醇有如天上的仙露,不如就叫丹阙露吧?”
林冲点点头,“丹阙露,不错不错,是个好名字。”让管事的记下了。
李师师又指着一杯淡酒说:“这种酒,口味甘甜,颜色如琥珀,我想起李白另一首《客中作》里有一句诗——‘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正和这种酒的意境,不如就叫做郁金香吧,爷,你看如何?”
林冲听了连连拍手,“丹阙露、郁金香,都是好名字,好名字,就按你说的,就叫丹阙露、郁金香。”
也让管事的记下了。”
管事的记完了之后,小声地提醒林冲,“大人,等一会儿温大人和一众官绅要来看看,您看是在咱们这里设酒宴,还是去县上的酒楼摆几桌呀?”
林冲说:“今天是咱们酒库出酒的大日子,去什么酒楼呀,你去酒楼叫几桌酒菜,就在这里摆几桌。”
“那您看在哪里合适?”
林冲一转身想出找个合适摆酒的房屋,不小心身上的披风挂在一个酒槽子的角上,把披风划了个口子。
管事的惊了一声,“哎呀,这可怎么好?”
林冲心里高兴,不以为然,摆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
一旁李师师心下一动,说道:“爷,等一会儿你要以主人的身份宴请众多的贵客,身上的衣裳这样可不好。”
“那怎么办,难道回家去换,来不及了。”
“我来替你补了吧。”
李师师给管事儿的叫来针和线让林冲脱了披风,坐在一条凳子上给林冲补。
林冲挥挥手让管理儿的去酒楼要酒,自己坐在李师师的对面看着她翘着兰花指补那披风。
李师师花容月貌,坐在那里如贤惠的居家小媳妇一样补着,林冲一时不由得看呆了。
李师师正低着头纳着针线,察觉到林冲在看着她,心里一慌,手上一乱,“哎呀”一声,针尖儿刺中了自已的食指,食指上沁出了一滴鲜红的血滴。
林冲一看,连忙站起来,抢过去握住了她的小手,把那根出了血的食指放里嘴里吮那血。身子微微一抖,心里酥了,脸上红霞盈人,轻轻地推了林冲一下,“爷,咱们这样让外人看见了,要说闲话的。”
林冲是来自千年以后的后世人,他才不管什么别人的闲话,轻轻捏了捏李师师那根手指一下,看了看:“管他什么闲话,你看,这不就好了吗?”
“爷,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叫了!”李师师紧张地看着门外,声音叫得很媚,仿佛一个与情郎私会的少女一般。
林冲抬头看她,见她眼帘微垂,满脸羞红,神情忸怩,娇柔妩媚,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媚,不觉心里荡起层层涟漪,大着胆子,伸手捏了她脸蛋儿一下,“你叫呀,你叫呀,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李师师嗔了林冲一眼,“爷,你这样轻薄奴家,奴家以后可怎么嫁人呀?”
林冲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