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呢。”
林冲瞪了茗烟儿一眼,“不得无礼。”
茗烟儿吐了吐舌头。
贞娘和锦儿儿把已经好了的晚饭,端到桌子上,正准备吃呢,鲁达从外面回来了。
鲁达一进屋,看见林冲正要和一个小书生说话,就问:“贤弟,这是谁呀?”
林冲就把尤五的身世又说了一遍,并说了这次来汴梁是为了拜自己民为师学习武艺的。
鲁达笑道:“小哥儿,我家贤弟整天在禁军衙门里忙得昏天黑地的,哪有工夫教你武艺呀,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尤五执拗地说:“全天下我只认他是最大的大英雄,我这辈子是不会找别人的,他不收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
鲁达苦笑,“你这小哥儿怎么跟泼皮一样,不讲道理呀?”
尤五瞪了鲁达一眼,“没错,我就是泼皮。”
一旁的贞娘笑道:“大哥,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冷了,收不收的,等吃完了饭再说,小五哥儿,你也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尤五很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
茗烟儿从后面拉了他一下,“你这小结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怎么能跟主人一桌吃饭呢,跟我后屋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