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讪讪地散去了。
那个白面书生在后面追着喊:“把包袱还给我!”
那几个泼皮把那个包袱你扔给我,我扔给你,戏耍着那个白面小书生,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那白面小书生见追不上了,只得悻悻地走回来,突然抬头盯着林冲坐下的那匹赛风驹,傲然地看了林冲一眼,“喂,你这马还不错,借我骑一下呀?”
听了这话,林冲差点气喷了。
这是什么人呀,自己救了他,不道谢不说,却要人家的马骑,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德性。
林冲没理他,正要打马离开。
那个白面小书生挡在他的马前,“喂,我是从西京洛阳来的,跟你打听个人,这东京汴梁有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家住在哪里呀?”
林冲好奇地问她:“你找林冲干什么?”
小书生老大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很斯文地说:“知道就知道,乱打听什么?”
林冲笑,“我倒是认识林冲,不过你要是不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是不会带你去的。”
“我要拜他为师,跟她学习武艺。”
茗烟儿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娘娘腔。你连人家都不认识,就想着跟人家学习武艺,人家凭什么教你?”
那白面小书生瞪了茗烟一眼,“你又是不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教,他一定会教。”
茗烟儿得意地一指林冲,“我们爷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是他的随身小厮,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小书生上下打量林冲,“你真是那闻名天下的林冲林教头?”
林冲笑着点也下头,“正是在下,如假抱换。”说着,打马往前走。
林冲有了钱之后在后街买了一个带花园的大宅子,本想再买几个婆子丫头,让贞娘给拦住了。
贞娘是个节俭的人,她的意思,家里连茗烟儿、锦儿在内不过四口人,自己和锦儿在家也没什么事,犯不着花那个冤枉钱。
林冲到了家门口刚一下马,茗烟儿叩门,锦儿提了灯笼出来门。
她开门时,眼睛却盯着他俩身后,用灯笼照了照,问茗烟,“后面那个人是谁呀?”
林冲回头一看,原来那个白面小书生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林冲笑着对那小书生喊,“喂,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小书生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那个林冲林教头。”
锦儿好奇地问:“爷,这位小爷儿是谁呀?”
林冲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他说他是来找林冲学武艺的。”
小书生走到锦儿面前,指了指林冲问:“姐姐,他真的是林冲林教头吗?”
锦儿笑,“小哥儿,你是外乡人吧?这整个东京汴梁哪个不知道我们家爷是林教头的?”
“我是从西京洛阳来的,在西京经常听人说林冲的武艺汴梁城第一高,我就想来跟他学习。”
说着就要跟着林冲和茗烟儿往里走,茗烟一下拦住他,往外推他,“喂,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要脸,怎么硬往人家闯呀?”
小书生道:“我的包袱让人家抢了,现在一文钱也没有,我饿了,也没地方住,能不能在你们家借住一宿呀?”
“滚,滚,滚,我知道我是谁呀,要是强人怎么办,快滚!”茗烟往外推他。
林冲见小书生有些可怜,叫茗烟,“茗烟儿,让他进来住一宿吧。”
茗烟见主子这么说,只得把小书生放进来。
小书生跟在林冲身侧后,还在悄悄地观察他。
林冲笑着问:“小哥儿,你叫什么呀,多大了,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呀?”
小书生吞吞吐吐地说:“我叫……我叫……我叫尤五,今天十八岁,西京人氏,到这里……”
茗烟儿嘻嘻笑,“原来还是个小结巴。”
尤五把眼一瞪,“你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