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玩足一天,别说一个佣人,就算是四五个跟着他都是扛不住的,他的精力太旺盛
了。
“有话你就说吧。”
“简宁的死,你信吗?”
苏母心脏一缩。
是怀疑过。
身在这样的家庭,很多阴谋论首先是要被成立的,想事情自然是要把能想的都想尽了,可警方已经给出来结论了,而且你拿不到任何的证据能说明这个人目前还活着。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警方已经结案了。”
“我们家有人,难道霍家就没人了。”苏寅正潇洒地坐在沙发上,他似乎开着玩笑一样,满脸都是讥讽:“霍景祀真的想要一个人失踪也不是太难办到。”配合的默契点,很轻松的事情。
放在别人眼里,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放在他们的眼前那就是个屁,很多的常规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苏母揉着眉心,她真的不清楚儿子现在是想怎么样,当初你想找人,找了那么久都找了,既然你能怀疑到他的身上,肯定也是派人去查过,结果呢?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就是一张嘴空说,我信你又能如何?你不也是放下了,不然别墅里的女人算是怎么回事?发泄?还是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我叫人跟了他很久,他这半年几乎将大半的产业全部转移到了外面。”
这是个非常不寻常的信号,这样大的阵势不只是他,就连上面也是有人高
度关注的,霍景祀的身份不比寻常,是什么叫他放弃了眼下的规模和规划转移向外?
很简单的说,他属于这里,一旦他的全部都转移走,那上面是要过问的,更简单的说,你带着属于你的钱离开,既没有让人吃饱,也没留下足够的散钱让其他的人去瓜分,你觉得谁会开心?
讲好听了呢,讲的就是形式大局面,讲的不好听了就是,你的钱也不全然都是你的,你需要拿出来公共的一部分。
“小正……”苏母打断儿子的话,她不想听儿子兜圈子,“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好了。”
“这个人,我是丢了。”苏寅正咬着牙。
苏母不清楚所谓的丢人他指的是什么,现在眼前的人说实话她都看不清楚了,看的一团迷雾,虽然是她生她养的。
“别想就这样算了,人暂时我找不回来,我也得要他半条命。”
现在的形势对他来说非常的有利。
“你就没想过,那个坑,你跳进去,以后脱得了身吗?”那是个不见底的坑,一旦真的跳下去,想要爬上来的机会太过于渺茫。
现在上面的人经常的换,真的哪一天就真的查到你的头顶,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的,她自然是不建议儿子这样去做,你现在只是个商人,牵扯不到那么多,你可以自由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