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珊珊的脸呢?有拍到过正面吗?”
“苏先生,说起来这件事就比较奇怪了……”电话里的人犹豫再三还是讲了出来,他按理是做这一行的,一直蹲想要蹲出来点消息不难,可就是在冯珊珊的身上蹲不到结果,他连续大半个月蹲在家门口,就没瞧见冯珊珊出过一次门,想要从高处找点,那处房子的位置很奇特,或许说是霍景祀很有钱,他喜欢享受那种独立的存在感,他想尽了办法却拍不到,好不容易拍到了,脸也是模糊的。
前后一个多月,从苏寅正的助理去到加拿大,他随后就到,只是拍到了冯珊珊模模糊糊的一张照片。
“也就是说,你有拍到?”苏寅正抓紧电话。
简宁死了?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这样凑巧的事情,或许也有,但绝对不可能出在自己和霍景祀的身上,怎么就那么巧,抢匪跑去医院抢劫。
“我这就把照片发给你。”
苏寅正等着对方把照片发送了过来,拍的特别模糊,但是他熟悉简宁,是不是她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全部看出来,可惜苏寅正失望了,那人不是简宁,从体型上来瞧,一定不是简宁,鼠标在照片上滑动许久,电话里的人还在等待消息。
“苏先生。”
他的叫声打断了苏寅正的思
索。
“苏先生接下来还需要……”
“接着跟。”
挂上电话,他出神良久,抓了衣服叫助理准备车,他想回老宅那边一趟。
苏母每天的日子过的很轻松,逗逗孙子陪陪孙子,孩子还小,围着你转,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有了这个小家伙真是多少天不出门都不会觉得无聊,时间和精力被他占据得满满的,昨天孩子有点小发热,苏母睡下的就晚,以至于苏寅正回来家里的时候她才刚起没有多久,愣了几秒,回来了?
探望孩子?
宁苏送回来多久了,也没瞧见他太放在心上,她自然是知道儿子不会不爱孙子,只是男人对于爱表示的更加内敛,更加的粗略,孩子有妈妈情况自然不会这样,但孩子明显妈妈没了。
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佣人给她披上衣服。
“太太,头疼吗?”
苏母心想,还真的就是头疼,如果儿子没这么反常,或许她会自在一些。
“穿衣服吧,别让他等。”
下了楼就看见苏寅正看着宁苏,孩子伸着小手,他只是冷眼旁观,不是那种冷漠状态,是真的有喜欢的情绪,可他不太喜欢抱孩子,借着保姆的手看了几眼,伸出来手指给孩子抓着,宁苏呢就是个小粗心,明明要的是人,但给一根手指他也可以
玩的很开心。
“妈。”苏寅正看向来人,叫了一声。
苏母整理自己的头发,她这也是急匆匆之下洗漱的,也不清楚是不是得体。
“回来了。”
这里也是他的家,他回来是正常的。
“妈,我有些话想对你说。”苏寅正用了很正式的官腔。
苏母只觉得太阳穴跳跳的疼,那种控制不住的疼,比刚刚更甚,如果刚刚只是针扎那现在就是碾压性的疼,她似乎猜得到要谈的是什么,点点头:“把孩子带出去跑着玩吧,跟着他,别让他摔跤。”
这个臭小子,现在会跑了,一撒开手就不听话,总是摔跤,他自己也不怕,可他一摔了苏母就心疼,一阵一阵的疼,偏他就是莽撞,学不会试探,这和儿子小时候完全是两种性格,也许寅正他爸爸心脏病的关系,他几乎没见过家里有人行动上偏快的,也养成了他比较慢的性子。
“去吧,出去之前喂他喝点水,外面阳光有些大,戴着个帽子。”苏寅正补充了一句。
他是男人,可关心依旧细致。
保姆点头,带着宁苏就出门去玩了,果然一开门,小伙子看见外面的草坪就激动起来了,就自己家的草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