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请我吃几顿饭。”谭雨斜眼:“没出息。”牛芳嬅喝口茶,笑着给他夹菜:“小心噎到。”谭雨无语,转问道:“芳嬅,今晚要议和,有没有什么准备。”
牛芳嬅:“要是昨天,没有。此时此刻嘛,有了。”闻堪从吃食里抬头:“姐,你觉得石神是个什么样的人。”
“人?他可不是人,昨天我去拜了拜我姑姑,用六筷问仙得到指引说石神是因为怨恨才要坠魔。”
谭雨关心地看眼她:“没事吧。”牛芳嬅笑下:“放心,我去了老宅,有我姑姑保佑。”谭雨垂下眸子:“下次不许单独行动,我们三人现在是一体的,谁也不能有危险。”闻堪附和道:“就是就是。”
牛芳嬅失笑:“好,快吃吧,回去还有事要干。”
三人回了办公室,牛芳嬅给大黑喂米喂水,抚摸着它锃亮的羽毛,“你可要争气些,山神送你来帮我,可不能掉链子。”大黑像是听懂一样,硕大的鸡冠一抖,仰天长鸣一声。闻堪就不那么待见大黑,一脸嫌弃的在打扫鸡屎,咬牙切齿地说:“能不能把它关起来养,这一会儿不见满地都是它的粪便。”
牛芳嬅耸肩:“不行,那样会失了灵性,再说你多动动也好,整天就知道盯手机。”
三人在办公室休息到晚上十点,带上大黑再次摸去碧落甸村口那条铁路。三人刚踏上铁轨,没走几步就看见火光,谭雨以为是失火,快步跑过去,等靠近后发现是何秀花蹲在铁道边在烧纸钱元宝。
中元节已经过去好几天,该烧该送的都已经结束,闻堪看着在橘红火光中若隐若现的何秀花,莫名有些惊悚,他小声:“她想干嘛,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烧纸钱。”
牛芳嬅回他:“能干嘛,来拦路的呗。”她走上前,蹲下身子很自然拿过元宝投进火焰中,她声音清透道:“何奶奶,您一个人出来不安全,我们送您回家吧。”何秀花依旧缓慢投着纸钱,苍老面孔在火光中明灭沉浮,多少有些诡异和瘆人。闻堪咽下喉中哽咽感,走上前刚要开口说话,何秀花猛地转过头,老树皮一样的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牛芳嬅手臂,她面容狰狞:“我要死了,我快死了,你不能让我好好走完最后几年吗?”闻堪被她的模样吓一跳,可紧接着快速上前去要掰开那双手,可任凭他怎么用力就是掰不开。
牛芳嬅倒是眼神清明,她嗤笑一声:“我问你,你今年到底几岁?你的户籍资料显示你九十八,可我观你少说一百一十岁还有余,你多出来的寿命从哪来的你敢说你不知道吗?”闻堪被惊在原地,连谭雨都有一时呆愣。
“一百多岁,怎么可能!”闻堪震惊失声,他随即反应过来道:“是石神给你的寿命。”何秀花手掌仍然死死栓住牛芳嬅,她眼神怨毒看向三人:“你们谁都不能过去,除非我死在这里。”谭雨嗤笑下,随即拨通个电话说上一翻话,何秀花凌厉喊:“你给谁打电话?”
谭雨俯身和闻堪一起掰开何秀花,冷漠道:“法制社会,你要是觉得委屈会有人管的。”他把何秀花拦在一边,闻堪见状赶紧打开手灯查看牛芳嬅手腕,只见一片青紫,他鼻子哼一声:“那么大的手劲,她以为我不敢动她吗?”
牛芳嬅拍下他道:“我没事,别担心。”闻堪见状不再言语,脚边的大黑却是歪着头跳到火堆旁,扑棱翅膀和爪子几下就把焚烧物吹散。何秀花瞪着眼睛大骂:“天杀的畜生誒,你们还不把它赶走。”
三人无动于衷,没多久有人带队前来,谭雨和他们交接,何秀花被带走。闻堪气哼哼道:“便宜她了,芳嬅姐,快说说,她是怎么一回事。”
牛芳嬅踏上铁轨道:“白天我一看见她就发现她寿元枯竭,可诡异的是她还有活力,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和石神一定有关系。我想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属于她的秘密,长寿的秘密。”
闻堪应声思虑起来,谭雨道:“所以现在我们大致能推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