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韩云生只是个唱戏的,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安慰罢了,余晚媱将腕上的玉镯子剃下来给她,“多谢他的提醒,这是谢礼。”
鸣玉捧着玉镯子告退。
秀烟急红了眼,冲余晚媱道,“世子爷这般狠心,我们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呆在那虎狼窝中?”
她说完见余晚媱没有反应,慌忙跑出去,拉住鸣玉道,“你师父真能救夫人?”
鸣玉嗯嗯着,“我师父可厉害了,一般人惹到他都活不了了。”
秀烟这样的丫头是想不出有多厉害,但有她这句话,心里至少有个底,又将自己戴着的一根银簪子塞给她,“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夫人就指望……”
小院的门在这时打开,陆恒进门就见她和一个伶人拉拉扯扯,那伶人手里握着的玉镯子俨然是余晚媱的,那股一直被他压在心底的暴怒在这一刻爆发,他满面阴厉,到两人跟前时,那两人都吓得扑通跪到地上。
“玉镯子拿来,”他一字一句阴狠道。
鸣玉提心吊胆的将玉镯子给他,他立时喝一声,“滚!”
鸣玉急忙跑友,秀烟当即软倒在地上。
陆恒探手推开门,入目见余晚媱惊恐万分的往后退,踉踉跄跄着跌回椅子上,他斜眼睨着秀烟,嗓音冷冽,“你的丫鬟偷拿你的玉镯子送人,留不得了。”
余晚媱强撑着起身,跌跌撞撞到他跟前,“求您放过她……”
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她的腹中开始疼,疼的她浑身战栗,眼前昏黑,一倒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