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不回观里了。”
宋国公夫人垂下眼来,没有说话。
此时,宋国公府外。
小厮正忙着将马车上的行礼一件一件的往府里搬,而宋国公人已经进了明清院。
孟季廷听到消息后,对来传消息的小厮点了点头,接着往明清院去。
宋国公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此时正坐在榻上喝茶,见到他进来,放下茶杯,对他道:“老三,你回来啦。”
孟季廷对他行礼后问道:“父亲今年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回来前怎么没让人回来通知一声,好让人去接你。”
宋国公板起一张脸,作出不高兴状:“怎么,我这个宋国公,不能回自己的家里?嫌我碍你的眼。别以为我把家交给你管了几年,你就当自己是一家之主了,只要我还没死,这里还是我当家做主。想当一家之主,等我死了以后再说吧。”
孟季廷随口关心他一句,倒是遭他这么一顿莫名其妙的怼,脸上也有些不高兴:“我什么时候说了不希望您回来吗?我什么都没说,你倒把我当仇人似的。”
说着坐到了他的旁边,又问他:“我看父亲把行李都搬回来了,这是打算过完年也不走了?”
宋国公“嗯”了一声,道:“在青城观住腻了,打算以后都回府里住。”
孟季廷道:“这样挺好,我一直也说让您回府里来住,一家人住一起多好。不过你这么突然,没有别的事情吧?”
宋国公瞪了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心情愉快、身体健康,我不知道多好,倒是你,少见不得你老子好。”
“那就好。”
但宋国公行为这么反常,说话也莫名其妙的夹棒带刺,孟季廷心中仍有些不放心,问过父亲的安从屋子出来后,将他身边随侍左右的小厮叫了过来,问他:“国公爷最近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小厮摇了摇头道:“没发生什么事,国公爷一直都挺正常的。就是前段时间,天气冷了之后他咳得厉害,我说让大夫来给他看一看,国公爷说不用,说这是陈年的老毛病,咳几天就好了。”
“你再仔细想想,他最近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小厮努力的想了一下,最后道:“也不知道算不算反常,就是前几天,我给国公爷收拾换下来的衣裳时,发现领子上有血迹。我问国公爷,国公爷说他的手不小心割伤了,手上的血不小心沾到上面的。因那天国公爷的确割伤了手,我便没有放在心上。”
孟季廷听着有些不好的预感,慢慢沉下眼来,挥了挥手让小厮下去。
到了下午,孟季廷亲自去宫里请了太医,领着他进了明清院。
宋国公见到太医,摔了手上的茶盏,对着孟季廷吹胡子瞪眼,生气道:“我没病,看什么太医,你是不是盼着我早死,你这个不孝子。出去,出去,带着人给我出去。”
他越是表现的异常,孟季廷越是怀疑他,对他道:“父亲年纪一把了,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太医就是来诊个平安脉,你身体没事让太医看看又不耽误你事,要是有事,也好及早发现,及早治疗。”
宋国公耍起了脾气:“这些当大夫的,看谁都有一身的毛病。不看,不看,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看到你们就烦。”
孟季廷不跟他废话,对旁边的小厮道:“你们把国公爷按住,让太医给他诊脉。”
小厮道了声是,然后上前将他按住了。
宋国公气得只管拿眼瞪着孟季廷:“你想干什么,你这个不孝子,孽障,你敢绑你老子。”
孟季廷不理他,对太医使了使眼色。
太医对他拱了拱手,放下医箱上前给宋国公诊脉。等太医撩开袖子,将手放到他手腕上时,宋国公大约知道挣扎也没用了,反倒安静了下来。
太医诊着诊着,脸上的表情却渐渐凝重了起来。诊完之后,怕自己出错,又将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