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妃甚合缙的心意,缙定当不辜负皇叔期望。”
唉,这两只狐狸,你算计我,我算计我,可怜“慕容瑶”白白成了他们暗战的牺牲品。
“很好,本王盼着早抱贤孙!”
萧远哈哈一番笑。
谨宁宫里一番暗斗罢,萧缙带着三位王妃,在太后及摄政王的带领下往雍和宫而去,太上皇萧恒现卧榻于此。
雍和宫内,飘着浓烈的药腥味,宫婢太监林立,皆寂寂无声,透露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萧缙和三位王妃叩头见礼,起身时,云沁微笑的向侍立于榻前的太后福以一礼,说道:“母后,儿臣师承梅花庵戒嗔师太,学过一些医术,也读过一些关于疑难杂症的医书。可否容贱妾替太上皇把一把脉!”
宁太后一呆,眼神一闪,随即笑道:“想不到怀王妃还懂医理。不过,是哀家小瞧你,连太医院的人都觉得棘手,乡间土医那就更不行了。怀王妃,你有那份孝心就可以了,六弟你说是不是?”
“萧远”极繁杂的扫了云沁一眼,马上应道:“你这丫头,就学过一点点小皮毛,一些旁门左道,也好跑来御前来讨笑。”
其实,云沁并不懂医术,可就这么一句话,令她明白了一件事:相传太上皇的病,另有原因,看来当真有内幕。
“医学之道,博大精深。无所谓旁门左道,既然太医院束手无策,另请贤能,试试又何妨!太后,皇叔,王妃所学若不精,缙手上倒另有良医,或可进宫来和太医院的大人们一起探讨。”
萧缙淡淡的应承下一句,很显然,他不仅疑心这事,而且还意图想将自己的人按插进来探个究竟。
这三个人,皆在彼此算计。
“这事,以后再议吧!张太医现在在用药针灸,若还是无用,再另想法子!”
宁太后淡淡的说,转身替太上皇整了整被角,将龙幔放了下去,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就这时,殿外有朝臣因公务求见,一众女眷尽数跪安,太后、摄政王、皇帝以及怀王折去养心殿议事。
宁太后临走,深深在云沁脸上睇以一眼,意味叵测。
出得殿来,云沁琢磨着一件事:
萧恒谋略一世,人到晚年,当真最后受控在太后和摄政王手上了吗?
她听说,楚帝的身子一直以来很硬朗,生有多疑之症的他,亲自拿捏着皇宫禁军的调任兵符,谁能近得他的身,害他?
还有,要真是被控制,怎么就没有弄死?
他们应该联手把萧恒弄死,再找一个机会把萧缙给灭了,那天下就是他们的。
可时势走向并非如此,这些人到底在忌惮什么呢?
三位新人则在几个年长太妃的带领下往御花园而去,萧雅公主整个人悲凄凄的,哪有欣赏春景的心情,出了殿门就跑去看自己那两个已经被行刑的奴婢――五十大板打下来,不死,也废掉半条命了。其他人继续游园。
置身于花红柳绿的御花园,云沁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乍舌而叫:
“哎哟哟,这皇宫,还真是好看的紧呢!”
乡里巴人头回进宫,总得表现出一点点对于皇宫的仰望之情,她很卖力的表演。
木紫琪若有所思的盯了一眼后,笑吟吟的在奴婢的搀扶下,身姿婷婷,移步生莲的跟过来,接道:
“姐姐,您是摄政王的义女,难不成还没进过宫?”
瞧,马上就有人来探她底了。
云沁眨眨眼,随意摘了一朵凤凰花,火红的,凑于鼻间,闻着,人比花娇,浅浅笑:
“我慕容瑶是什么来历,妹妹难道会不知道?我呀,以前住的都是茅屋竹舍,前天才来的,哪有机会来瞻仰九洲第一大宫殿!这可我第一次见识开的这般美的花,这么华丽的宫殿……啧啧啧,这得花多少钱才能建成这么了不得的皇宫……比怀王府雄伟多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