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神色沉下来，“他让你念邪术，你还念出他的好了。”
“哎呀，不要歪话题，听我说完。”徐姝双手抓着他的袖子，认真的说：“许竹然，我知道你练过魔功，但你从来没用魔功害过人。就算使坏，你也是正正当当的使坏。”
“你做过错事，说不上是干干净净活在这世上，但你绝对活得坦荡。”
“许竹然，你名字里有个‘竹'字，在我眼里，你就像是一幅画竹的泼墨水墨画，才不是什么阴沟鼠。”
忽然听这一番话，许竹然不知作何表情，面上泛出些茫然。就算是在大道里，他也是被众人在私下唾弃的疯子，从没有人说他活得坦荡。
“好困。”徐姝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许竹然的胳膊：“反正你记住别钻牛角尖，我先进去睡觉了，晚安。”
许竹然站在原地停了好久，才喃喃地说：“晚安。”
他好像要忍不住完全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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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飒飒，梦妖靠在一颗盘枝虬节的古树的树干上。
“你想好了？”他掀起眼皮懒懒的问。
“嗯。”无量皱眉：“那几个人手伸的太长了。”
“而且一直停留在寺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在这么下去，寺里的事情迟早要被他们知道，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见他是真有这想法，梦妖身上的懒劲一扫而光，眸中显出贪婪的光：“你做了个明智的决定，你说要是能把这几个人化妖还需要什么别的歪瓜裂枣。”
无量冷笑：“你只是为了那两个修士的精魄而已。”
“各取所需。”梦妖笑了下：“我们的合作一向如此。”
说完他拿出个亮晶晶的灵魂碎片扔给无量：“这个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你拿着它做诱饵将他们引来。”
无量沉默，梦妖近些时间越来越不受管束，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他眼底的情绪，等解决这几个人后是时候解决它了，正好大人说最近师尊的需求又变大了。
“好。”他面上露出个笑：“你可要好好编织梦境，将他们的精魄吸干。”
“自然。”
梦妖化为小兽，跑进树林深处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