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也变得非常粘人。
苏南乔刚转身去上洗手间，就听到羊羊在外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琴姨都哄不住。
“乔乔你在哪里？乔乔你不要抛弃羊羊……”
苏南乔马上洗手出来，迅速换上隔离衣、鞋套，戴上口罩。
“怎么了羊羊？我在这里啊，乔乔只是去上了厕所，乔乔不会抛弃羊羊的……”苏南乔轻抱着她，心疼地安慰着。
羊羊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哄住了。
苏南乔轻轻捧着她的小手，双眉紧锁地不停说道：“羊羊是乔乔最爱的小宝贝，乔乔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羊羊边啜泣边开口，“可是，可是，那个大姐姐说乔乔想要自己的新宝宝，不要羊羊了，呜呜呜呜……”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羊羊第一次愿意主动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苏南乔心一揪紧，保持着轻柔的口气问道：“哪个大姐姐说的呀？”
羊羊抬起湿润的澈眼，啜泣道：“一个长长卷发的大姐姐说的，她说乔乔要跟左哥哥有自己的宝宝，如果乔乔有自己的宝宝就不要羊羊了，羊羊不要乔乔有自己的宝宝……羊羊讨厌乔乔的宝宝……”
苏南乔这才恍然震惊，羊羊口中的大姐姐难道就是林思曼？
她那天跑进羊羊的病房，就是跟她说这些？
苏南乔再细细回忆，羊羊出事那天，正是她发短信给左言廷说想要一个孩子的三天之后。
“羊羊不哭，大姐姐说的不是
真的。乔乔没有要自己的宝宝，就算乔乔以后有了自己的宝宝，也一样是最爱羊羊的，不会丢下羊羊的。”
“真的？”羊羊睫毛的泪光闪闪，“拉钩。”
“拉钩。”苏南乔伸出手来跟她拉了钩，“一百年不许变。”
“变的是小狗。”羊羊这才平缓下来。
苏南乔轻轻亲了她的额头，微笑着看她好一会儿，才问道：“那羊羊能不能告诉乔乔，你那天为什么要从病房跑出去呢？”
刚开始醒来的那些天，苏南乔问过她几次，每次一问羊羊就大哭，后面就不敢再问了。
羊羊看着苏南乔，眨了眨眼睛，“因为大姐姐说，不能让乔乔跟左哥哥有宝宝。羊羊害怕乔乔再也不来看羊羊了，所以要跑出去找乔乔……”
“傻小孩……”苏南乔忍不住红了眼眶，把羊羊轻柔拥入怀里。
再想到林思曼对羊羊做的这些事，她往喉咙底生生咽回了几口眼泪。
好多年以前，她就知道眼泪没有用。
第二天她如约到民政局门口。
随后，左言廷的布加迪也出现在门口。
锃亮的皮鞋、熨烫得笔直的裤管，高贵的他从车上下来。
可民政局的大门却是紧闭的。
工作日的时间，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怎么会大门紧闭？
苏南乔冷淡而怀疑地看了左言廷一样。
左言廷马上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拨了一个电话，按了免提。
“左总。”电话很快就接了，对方的口气还算恭敬。
左言
廷高冷说道：“林局，你们民政局现在改周三休假了？”
对方沉默了几秒，尬然地自笑两声，口气略带为难地说道：“不是，是有突发情况，左总您在门口吗？”
“是。”
“哎呀，我，我马上就到……”
“到了能办不能办。”左言廷淡声问道。
“这个，这个是这样的，今天办理离婚手续的员工都休假了，恐怕……”
“这么巧。”口气淡漠。
“是啊……呵呵……下次请您吃饭，当作赔罪。”
左言廷沉默了好几秒没有回答，对方也不敢挂电话，就尬冷地等着。
对方干咳了两声，左言廷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谁的意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