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楚打量着镖师众人。
一镖师坐在马背上对着温景楚等人大吼道:“把人交出来。”貌似来者不善,温景楚不以为然的答道:“哦?交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不交又有什么问题?”
一镖师接过话:“不交也得交,我们必须把这个人带走。接了镖就必须完成任务。”
“哦,是吗?我不交,那你们试试来抢。”温景楚说完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有点挑衅的样子。另一个镖师答道:“你别挑衅我们,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噢?试试就知道了。一起上吧。”温景楚依旧上扬着嘴角,只是多了几分不屑。
镖师众人率先拔刀,大刀阔斧地从马背上飞身而起,举着大刀向温景楚头上砸下去,未料到。温景楚大袖一挥,还未近身众镖师便被他用一掌内力震飞十米以外,马匹也连受惊吓抬蹄嘶叫。
镖师一行人纷纷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翻滚挣扎着,还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看样子是受了重伤,但未伤及性命。
镖师众人一起出手,想要将阿简带走,但都被温景楚一人拦了下来。
一旁的阿简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暗地里寻思着“这人这么厉害!原来昨晚他留手了,不然那个紫衣女人和那个男人来十个都不够他打的。他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道也是为了抢钥匙?武功看不出是何门派,看来应该不是常年在江湖上混迹的人,好像还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来跟着他们两人我的江湖之旅不会无聊。”想着想着阿简突然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了一丝窃笑。
站在一旁的少曳见状,拍了一下阿简的后背:“在想什么呢?走吧。”
阿简这才回过神来:“啊?吓死我啦。少曳兄,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悄无声息从后背拍人?傻子都被你拍傻了。”少曳一个诧异的眼神看着阿简,认真道:“你确定...不是口误?”阿简还未反应过来,迷糊道:“哈?说啥?”
少曳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个...你叫我少曳吧。还有...你确定你刚才真的不是口误?”阿简疑惑道:“啊?我没说啥呀。”
少曳干咳了两声,以掩饰尴尬:“咳咳。没口误就好,没口误就好。我们继续上路吧。”说完,少曳便加快了速度前进。留下阿简一脸的茫然无知,他想了一下还是了无头绪,见二人已走远,便也快马跟上前面两人。
一路上颠簸许久未能歇息,倒也让阿简涨了见识,看过了从前未见过的风景,还有接触到了除家人以外的更多人和事。
连续一天的赶路再强壮的人也要休息,再能跑的马也要歇着,毕竟都是血肉之躯,况且也不是逃命,不需要那么着急。
阿简三人,在官道附近寻到一间废弃的茅草屋,打算停下来歇息。
温景楚在屋里点燃了一堆柴火,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小壶酒,酒瓶上没有字,也不知道这酒的名字。
温景楚把酒递给了少曳,一脸温柔道:“嗯。拿着!知道你晚上不喝酒睡不着,我偷偷带出来的,还有一壶,留着明天晚上。再赶一天路就到下一个镇子上了,不怕没有酒喝。”说完,温景楚露出了一丝暖心的笑容。
阿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温景楚对少曳那没有防备的百般温柔,以及他看少曳的眼神,令他想起了曾经好像也有过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过。
万般呵护,由心而发的对一个人温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阿简想起了那个对他百般温柔的人早已不在了。
那一刻温景楚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父亲在看自己的儿子那样的眼神,要不是阿简看着温景楚也不过二十七八的模样,就误会他俩是父子了。
是啊,二十七八的人怎么会有个十七八岁大的儿子呢?
可阿简也没问过温景楚实际年龄多大呢。
夜里篝火,温景楚随手扔了一颗药到阿简怀里,阿简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