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怖,他在指挥时候的军令,甚至可以精确到每个时辰,所欲言的战果也是**不离十。
当时的幽州兵马真正的坐到了大军结阵换型,进退自如,让刚刚建立起来的北离王朝着实的吃了一些苦头,对阵杨五郎之时不禁由衷的赞叹一句“杨五郎不死,北离难成,此人的排兵布阵之法,滴水不漏,出神入化。”
只因天不逢时,君王无道,正在征战北离的杨五郎听到,征北大将军的褚苹一路北上席卷了幽州,并在一口井下抓到了还伴着戏服的陈后主。一夜愁白了头,那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华指点江山的少年将才也是一去不复还。得知消息的北离也是包围了杨五郎。
本来想决心反抗杨五郎看到断粮断饷的一万精兵已经疲惫不堪,没有物资支援的军队变像一盘散沙一样,随后只好在煤山之上下定了决心,与北离议和。
杨五郎看着已经被打破的僵局,自己轻摇着长椅说道:“看起来,冀州大军应该是像你们全面的开战了?”
呼楚.努尔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你是知道的,东阳的那个皇帝本来就有些雄心壮志,在加上褚苹在东阳边境虎视眈眈,这些年两国之中虽然经常有所摩擦,但是都没有撕破脸皮。”
杨五郎将手中的书本轻轻放下,这竟然是一本棋谱,刚才自己就是在对着里面的一盘残棋聚精会神的看着,将棋谱放到呼楚.努尔的前面轻声的说道:“当年我和褚苹在静心寺的时候对弈过一句,当时的褚苹悔棋不下十几次,这和他自诩的未尝一败可是相差甚远。”
呼楚.努尔毫不犹豫的拆台说道:“你在棋盘上赢了他那么多次,但是他却在棋盘下只赢了你一次。”
呼楚.努尔站起身来,面对着庄子前面的黄黄沙漠,在空中不知道在比划着些什么,好像是一条南下的行军路线。杨五郎咪住眼盯着呼楚.努尔的手,许久不言语。
呼楚.努尔也是不动声色的比划着,还是杨五郎率先熬不住说道:“感觉现在的天下是越来越乱了,南边的东阳王朝一直在推波助澜,虽然明面上无动于衷,也有可能就是借着这次朝贡的机会,好好的观察一下北离的军备实力。西边的西域,虽然国小势微,但是凭借自己的宗教势力,也可以一呼百应,这些年佛教一家独大的势头已经闹到了台面上。十万大山刚刚平静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独善其身,现在褚苹这个时候调动二十万冀州军,倒也是胆子蛮大,也不怕东阳和北离联起手来对付他的冀州军?还是料定秦奋不敢当那个千古罪人?若是不敢的话,那倒也算是个平庸的皇帝,如果敢,我看这个东阳马上就会成为下一个幽州了。”
呼楚.努尔后背微微岣嵝,望着黄沙渐起平静的说道:“北离不如中原富饶,再加上这些中原的生活也是大大的影响了北离,中原可以在数百年的时间里,不知道啊经过了多少代帝王的征服,但是无数北方部族到最后都会融入到了其中,不得不佩服中原的这点优势。远的不说就说你,你来北离这么多年了,却还是没有一点北离的样子。”
杨五郎有些轻蔑的说道:“要不是当年是你带队前来,与我何谈,定下了煤山三约,我现在又怎么会站在你面前。”
呼楚.努尔摇了摇头说道:“记得记得,我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不算老糊涂,一不能屠杀你的兵甲,二不能阻拦他们回家,三你不会为北离出一个计策。”
杨五郎没有说话,好像默认了呼楚.努尔的说法,回归故土虽然是他多年以来的想法,但是自己却一直没有办法迈过心中的那道坎。自己忠孝都没全,进不能保家护国,退不能全身而走。只好十几年如一日呆在这呼和山上,遥望故土。这么多年,自己的原来的将士也是走走留留的走了十之八九,多亏呼楚.努尔还算遵守誓言,一直有所供养。
看到杨五郎没有说话,呼楚.努尔轻声说道:“虽然北离不算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