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滋润,有一些年岁不大的伤残老卒,还娶了一些北离的女子,不光生儿育女,还在庄子之中修办了一处私塾。全然没有下人的感觉,看着无论嬉笑在一起的孩子倒是没有一点无贱人一等的想法。
呼楚.努尔轻声的踱步进了庄子,庄子门口正在玩耍的孩童见了这位北离的皇帝,竟然一点不害怕,甚至还在一旁起哄,一人前来的呼楚.努尔也没有了平常不爱笑的表情嬉嬉闹闹的和孩童们玩在一起,可能是玩累了,转身朝着庄子里面走了进去。
与北离其他王府并不相同的是,这户庄子竟然没有牌匾,要知道牌匾对于一户人家的重要性,光耀明媚就是指的是将一户真正的发扬光大。
那些在庄子里稍微已经长大一些女子,看着走了进来的老人,也只是低头行了一个礼,好像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
现在北离的使团已经进驻了到了东阳,根据探子的回报,冀州的边境上也是突如其来的涌现出来了十余万铁蹄。如果是平常,现在北离早就应该派遣数万大军前去戍边以防不测。但是现在却还没有到了势成骑虎的态势。有些烦躁的呼楚.努尔这才打算四处走走。
庄子之中一位一身白袍的男人,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满头的白发但是却不见脸上有丝毫的枯槁,庄子外面没有一堵外墙,一眼望过去就是黄沙万里,满目疮痍。
两三位少女端盘将切好的点心轻轻的放到桌子上,小小的一张桌子倒是汇聚的天南海北的特色,有刚刚切好的西瓜,或者是一壶冰镇的梅子汤,还有北离特色的奶砖。
白发男人旁边还放这一张长椅,不同的是,在四处都是干干净净的景色,长椅上却是慢慢的尘土,应该是许久都没有人坐在这里罢了。
呼楚.努尔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坐在了那张沾满了灰尘的长椅上,好像也不在意长椅上的灰尘。倒了满满的一杯酸梅汤,品尝了一口说道:“还是你会享福啊,这些珍品,就连我都轻易喝不到哟。”
白发男子也没有出声,站在一旁的少女也是都习以为常一般,没有提醒自家主子安静沉思。
自家主子不光是诗书兵法,满腹韬略,甚至琴棋书画的造诣都不算太浅。
呼楚.努尔自知吃了一个瘪,也不去管他,只是自顾自的吃喝了起来。过了半晌,白发男子轻声说道:“如果你愿意吃,我可以全部送与你。”
已经年岁半百的呼楚.努尔现在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说道:“这些还不都是花我的钱买的,吃点喝点还有错啊。”
中年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书了,只不过中年男子身边的少女倒是有些不乐意了。自家的主子就是喜欢独处,这老头子真不识趣,不过看到这位时不时就会拜访一下的老头,自己也是忍足了嘴。
呼楚.努尔也是冷不丁的笑了笑,因为每一次坐在这里他都想起来许多的事情,当年战火硝烟刚刚平复,东阳国乱落寞的也是多为心酸。
就像那原来的幽州陈后主嗜好美人戏剧,自封为梨园尊者,痴迷其中不可自拔,常于美人同歌同舞,十余年不理朝政,常于戏子厮混,浑浑噩噩,但是朝政却是十多年没有起过波澜,幽州被平叛的时候,幽州之主却不见踪影。
呼楚.努尔也是哼唱起来了戏剧的几个小段。
中年男子眼神冰冷,轻声笑道:“都说戏子无情无义,说到底他们只是想在那个三尺之台上能够独掌乾坤能够搏台下人一笑,看戏人就真的有情了?”
呼楚.努尔点头迎合着说道:“就知道你听不了这个,当年要不是你苦苦支撑幽州十余年,可能幽州早已经陷入内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杨五郎。”
杨五郎少年参军,后因作战应用顽强所以晋升镇边将军,一直为幽州抵挡北离南下,后因为觉得步战对于骑兵来说无法与之抗衡所以致力于大力发展重装骑兵,真正的领导了那个时代的诸多兵种协同参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