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残花败柳,哪里配得上芝兰玉树般的小郎呢?”季云裳勉强道。
“我不嫌弃。”贺七郎越发得意,“谁让你生得这般好看?你生成这般,便是你成了十次八次亲,便是你年纪比我大个十岁二十岁,我也可以。”
天啊!
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就这般不要脸了吗?
季云裳:“......我毕竟还有夫郎的,所以......”
“怕什么?我不嫌弃!正好,让你看看到底是我厉害些还是他厉害些!”话未说完,贺七郎便急不可耐地去扯季云裳的衣襟。
她生得实在是太美了!他已然等不及了,他现在就要!立马就要!!
嫁了人又如何?
嫁了人也还是她,还不是一样的体验!
他就是要尝尝她的滋味!
季云裳吓得紧紧拢住自己的衣襟:“别这样,不要!”
她捂得太紧,贺七郎没有扯开,面上不由有些愠怒:“我告诉你,你最好是听话一些,否则,别怪我动作粗、暴,伤到了你!”
季云裳没有松手,她闭着眼睛,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你不是说,要待我好的吗?
堂未拜,如何能这般?
不过是几日的时间,你便等不了了吗?
你说魏大虎不好,可他等了,他等了我四年!
你呢?
又是让我冒充别人,又是这般作贱我!
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就是只想要我这副皮囊罢了!
你若是只想要这具身体,成,你拿去便是了!
但是,休想我会喜欢你、时时想着你,将你当夫郎一般待你!!”
眼泪流得更快了,季云裳仍然闭着眼睛,扬起了下巴,一动不动。
她在赌。
赌这个人是不是对她有那么一分真心。
如若有,哪怕只有一分,她今日便安全了。
如若一点都没有,那她......
不,应该还是有一点点的吧?
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都是煎熬。
半晌,她感觉到贺七郎的手指松开了些,然后,脸上一热,是贺七郎原本扯着她衣襟的手指挪到了她的脸颊处。
她听到贺七郎如是道:“你的意思是,等到咱们拜堂之后,你便会乖乖的从了我,是吧?”
自然不是。
季云裳眼皮跳了跳,她连忙睁开,目光落入一双幽深的眸子深处。
“只要拜了堂,自然便可以。”她道。
贺七郎眸底突然光芒大盛:“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可不许再反悔!”
她赌赢了。
季云裳攥着衣襟的手指松了松:“那是自然。”
就在这时,贺七郎的手指突地落往下,滑进了季云裳的衣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