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裳面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郎君:“你......你......”
贺七郎的脸凑了过来,呼吸粗重,额头重重抵在了季云裳光洁白皙的额头上:“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就摸两把,过过干瘾!别动!你若是再唧唧歪歪,可别怪我立马就......了你!”
季云裳:“......好了,可以了。”
贺七郎忍了又忍,将手拿出来:“记着,你欠我的!”
说罢,贺七郎迅速后退一步,转身大步离开。
身上的邪火乱窜,他得去找个丫鬟好好发泄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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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裳原本以为成亲还有好几日,没想到只有两日!
她被盛装打扮,被拉着去与贺七郎拜堂。
彭小娘子从蒲城出嫁过来,一路上带了不少丫鬟婆子和护卫,此时,竟然只剩下了一个婆子和一个护卫!
这两人不知原本就是贺七郎的人,还是才投靠的贺七郎,总之,他们一致将季云裳当成彭小娘子!
有他们的承认,加上幽州的人们并没有谁见过真正的彭氏的,于是,贺七郎的这一出偷天换日成功了,大家都以为季云裳便是新妇彭氏。
这一路被拉着拜堂,季云裳的心越揪越紧,慌乱得不行。
贺七郎与她相反,喜气洋洋、兴高采烈、春风得意。
宾客们嘴上说着恭喜,目光却纷纷朝着季云裳的身上飘去,这一看,众人的眼珠子便如同粘在了她身上一般,收不回来了。
个子微微高挑,很苗条......其实也不尽然,是腰肢很细,细得就跟那柳枝一般;肩膀很是瘦削,但露出来的肌肤却并不瘦,肉乎乎的,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去试一下那手感;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那峰峦,那实在是太高了,有危楼高百尺的那种感觉!
贺六郎的目光幽幽地落在新妇那纤细的腰肢上,手指不由握成了拳头。
跟彭家结亲这事原本是该落到自己头上的,就是这七郎一直说彭氏长得难看,加上彭家在走下坡路,贺六郎便歇了这心思。
这才成全了七郎。
没想到这小娘子竟长得这般好看!!!
他若是早知晓了,这种好事如何轮得到七郎?
如今,他若是再不明白被骗了,他就是个傻子!
好你个贺七郎,你一年前去了蒲城,定是见过了彭小娘子,你自己想娶,眼见着我要娶,于是便胡编乱造,破坏了我的好事,成全了你自己!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待我最好,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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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大喜之事,无外乎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如此大喜,贺七郎心境很好,对要强行闹洞房的小郎君们也显得很是宽容。
宽容的后果便是,他被灌得酩酊大醉。
“哎呀,七郎也真是的!喝成这样,还怎么走回去?走走走,咱们抬他去入洞房吧?”一个平日与贺七郎关系最好的小郎君说道。
贺七郎的小厮们连连摆手,想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来,结果话都还没说出口,便被郎君们的附和声打断了。
小厮们想要挤过去,可贺七郎的周围围了不少的郎君,个个都是主子,小厮们早就被挤到了十万八千里,哪里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郎君们纷纷附和着,声音之大,令人变色。而且,他们根本就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扶头的扶头,抬肩的抬肩,抬腿的抬腿,如同蚂蚁搬运大米粒一般,浩浩荡荡地抬着醉酒的贺七郎,往人家新房而去。
小厮们脸色很不好看,忙追在后面喊:“各位小郎们......啊......啊......啊......”
眼见着前面的小郎君们抬着贺七郎走了,后面的小郎君们不知是谁先迈出一步跟了上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