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莫寒伸手抱住了她,非常用力,像溺水之人抓紧唯一的浮木。密闭的车厢里氧气愈发稀少,褚雨看着与平时大相径庭的上司,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她自己也变得不清醒起来。
好想扯烂他这身禁欲的西装、想咬破后颈脆弱的腺体、想完全把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吃干抹净,看着他无助地抱着自己哭泣……
褚雨几乎欺身上去了,她抓住严莫寒嶙峋的手腕,将他按在身后的玻璃窗上,严莫寒湿润的睫毛不断颤抖,下意识地抬头找寻那双令他难以自持的唇。
停车场的一角燥热且隐秘,无人知晓这里正在发生什么。
在尖锐的犬齿离后颈皮肤仅有几毫米的时候,褚雨忽然顿了顿,下一秒,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锐痛令她清醒了不少。
还不行,她在心里告诫自己,她不可以这样做。
两人近在咫尺,她低头就是严莫寒的脸——鼻梁高挺,嘴唇微张,褚雨忍了又忍,最后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如果我标记了你,你一定会生气吧。”她低喃着放开了对严莫寒的桎梏。
骤然放松,严莫寒似乎还有些不满意,毫无防备地贴过来,褚雨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眉心。“我可能是最怂的alpha了,”她轻笑,心说在这个世界里,刚刚那种情形下的标记应该是违法的,这边的人可不懂什么叫信息素的致命吸引力,“你安全了,不过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
最终,褚雨收敛心神,安抚着被自己刺激到的omega,没有做太过分的事,如果说从前她对严莫寒只是莫名其妙地关注,那么在确认他是一个omega之后,这份玩味就变得不同了,她想照顾对方的情绪,想让他……完完全全地接纳自己。
如果知道自己是个alpha的话,他恐怕又会向之前一样逃跑吧。
褚雨用接吻平衡他的信息素,轻柔地触碰他灼热的腺体,感觉温度一点点下降,可能他就快要清醒了。
“你家在什么地方?”褚雨在他耳边问道。
“我家……”严莫寒似乎被安慰得很舒服,他的额头枕在褚雨肩上,闻言轻易地就说出了自己家的住址。
这时候倒是意外地乖顺呢,褚雨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然后让他躺在后座上,又帮他盖好毯子:“好好睡一觉吧,今晚照顾你这么久,手都酸了,等你睡醒我可是要索取报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