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天的晚上。
“那黄锦书到底跑哪去了?怎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廖欢望着天空自言自语道。
“你希望他死还是活?”周正问道,“也许他就是‘伪圣人’,一切的一切都风吹云散了。”
“王厂长让我们晚些时候到零号仓库去,他和象棋协会的人在那里下棋呢,”林雨田说道,“武成义把仓库收拾得很干净了,说是今后那里要改成工人俱乐部,成立工会。”
“那倒是要去看看,”周正说道,“这样一来,那个瘆人的地方有了人气,就旺了。”
……
晚上,零号仓库的大灯亮了起来,仓库里很多的东西早已搬至其他仓库里去,空间瞬时大了起来,只留下十几个大柜子放了一些细小的零件,柜子用白布蒙住了,一排排的,倒像是个捉迷藏的好地方。
“这里可以改造成一个室内灯光篮球场,”赵仁成在仓库内好奇地东张西望,“王厂长,这么好的地方原来都浪费了。”
“这闹鬼,你不知道么?”王隐说道,“这几个大灯不装上去,晚上我也不敢来。”
赵仁成一听,脸上的表情挤到了一起,装成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说道:“记得了,这里是原来那个发生过杀人案的地方。”
不一会,黄阳贵在二宝地带领下也走进了零号仓库。
“这地方够僻静。”黄阳贵脱去外套,说道,“好在现在把路修整了一下,要不我这个大近视眼,恐怕是没办法找到这里了。”
二宝把热腾腾的茶水端了上来,三人品起茶,谈天说地……
“张老怎么那么慢哪,”黄阳贵看了看怀表说道,“想来是世默又不让他省心了。”
“他那儿子,也就是您那副校长,确实是个特立独行的人,”赵仁成说道,“我见识过此人的厉害,与张老的儒雅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确实,张老的名望不是一天两天积累的,”黄阳贵说道,“要论人情秉性,风度儒雅,张老才是无人能及。”
“我倒是看好世默,哈哈哈,”王隐说道,“年青人吧,有朝气更好。”
“我看你是看好你未来的妹夫吧?张副校长将来绝对是个好校长。”黄阳贵说道,“我们先来几局过过瘾,哈哈哈。”
“王兄可得一对二了,”赵仁成说道,“我们一个人可敌不过你脑海中的千军万马。”
王隐倒没有推辞,显得十分有把握,一口香茶下肚,三人在灯光下对弈了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一小时过去了,到了残局,棋盘上的棋子所剩无几,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显得十分小心,每一点点的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下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这王厂长,就是厉害,我们两个人都下不过他一个,”赵仁成笑笑说道,“要是我一个对着他,早就兵败如山倒了。”
“我这手里缺兵少将的,我下起来没开局那般顺畅了,”黄阳贵说道,“当校长多年了,总是安排别人做事,手里没人,心里就慌。”
“这残局,我更喜欢,每一步都惊心动魄的。”赵仁成手下按着一个“相”,王隐见了,连忙说道,“两位,看好喔,别怪我没提醒,这‘相’一出动,恐怕你们就得落败了。”
“哈哈哈……”一阵敞亮的笑声从背后传了过来,众人回头一看,竞是张兴德,众人下棋入了迷也不知道他在边上站了多久。
“王厂长很仁慈哩,”张兴德说道,“适才有几处都没下死手,你们才侥幸逃过。”
“张老,我就知道您一来,局势就会突变。”王隐说道,“我的杀心也灭了,恶狼变成了小兔子。”
“此处好僻静,是个下棋的好地方。”张兴德说道,“没想到大兴糖厂里还有如此地界。”
“你这个大董事,大股东,该是有多忙,”赵仁成说道,“自己的地盘自己不知道?你也太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