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眼熟,“这匕首是有人故意放进去陷害我的。”说完她看向言明玉,只见言明玉十分心虚的低下了头,这足以证明一切。
然而此时刑部侍郎为难道:“太子妃娘娘,近日东安内乱频发,陛下的意思是要严查与南怀相关之人,既然如今这匕首是从您的房间里搜出来,还请您跟下官去刑部走一趟。”
言予浅:“内乱频发与我何干?难道我是那细作不成?!”
“姐姐,你就认罪吧。”言明玉在一边幸灾乐祸道,“别再执迷不悟了,你在你南怀待了三年难道待上瘾了?居然跑到家里和那细作私会......”
“你闭嘴!”陈元直接上前当众抽了言明玉一巴掌。
言明玉被打偏了头,愤怒的瞪着陈元,只是她惹不起淮煜瑾,不仅她惹不起,这天下,就没人敢与淮煜瑾为敌。
“太子妃娘娘,这是陛下的意思,您可别让下官难做啊。”刑部侍郎说,“细作之事非同小可,如果太子妃娘娘不肯与我们走,那我们便只能惊动您的娘亲言夫人一同与我们走一趟了。”
“......”
言予浅是必然不会让他们带走娘亲的,此时她娘亲重病卧床,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颠簸,更何况,若是让娘亲知道了这件事,怕是会气急攻心。
意识到这是一场有备而来的陷害,言予浅更不可能将娘亲拖下水了。
“我与你们去一趟刑部便是。”
陈元见此事已成定局,只得安慰言予浅,“太子妃别怕,我立刻去宫中报信,相信殿下若是知道了一定会立刻救您出来的。”
若是放在三年前,言予浅一定会坚信淮煜瑾会救她,但如今,她已经不敢再去奢求什么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但愿他能信我这最后一次。”
因为是言明玉告状,又有确凿的人证物证,因此言予浅身上的嫌疑根本无法洗净。
刑部侍郎劝她说出那细作的下落,或许可以减轻刑罚。可这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言予浅自然怎么也给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于是刑部侍郎便去请示了皇上的意见,借着圣上的口谕这才敢把言予浅关进刑部大牢,美名其曰只要言予浅说出细作的下落便将她安全的送回太子府。
可谁有知道,她一旦供出了所谓的踪迹,那么这叛国的罪名便会立刻落实,那面对她的,只能是万劫不复。
更何况关于细作一事她根本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