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林宰长声感叹,
“老喽,年轻时看的杂书,也记不了那么多。好些都已经忘了不似你一般,还会实用救人!”
不想疙瘩瘟在京城流行,祸及自己秦飞羽忙追问,
“巧合而已,倒是林伯,你问到医术,可是谁人不适。看病之事宜早不宜迟……小侄技浅,看不了,病人或还能及时再请名医!”
缓缓点头林宰不再卖关子,缓缓讲出如下事情,
“师爷适才是告诉我,邸报上看到,陕西出了一种怪病,与去岁夏秋之疙瘩瘟略有不同。而是口吐西瓜血水……”
后边的话秦飞羽已经不必听,这是什么病他已经一清二楚。前者腺.鼠.病,后者肺.鼠.病。前者必须是跳蚤之类昆虫……后者是空气、飞沫……
明白此病厉害的秦飞羽,不禁出了身冷汗。这种病从陕西到京城,也要不了许久。
“林伯,此病小侄亦曾听闻,恐药石难救!不过……”
面露忧色的林宰微微点头,此病发病极快,济缓不济急的中医很难治疗。听闻秦飞羽说了个不过,他的目光之中又流露出某种期待,
“天下之疫病,需寻其根源,根源即除疫病自消。以小侄浅见,是为陕西去年大旱,人为活命掏鼠窝存粮。”
“又于鼠窝中被蚤虫钻入衣内,故而染病。欲除此病,必先除蚤。”
“小侄有一方可驱此虫,取西柚、橙子、大蒜煎其汁(铲屎官请记),隔日遍洒起居、宠物之所。”
“蒸其衣、褥,出外则以袜覆裤脚,外用布带扎紧裤脚、袖口。又及,出门隔人一丈,取布泡酒覆鼻即可。”
“不过这都不是根治之法!”
听的将信将疑,不过见秦飞羽极认真,林宰便要师爷拿来笔墨一行行写下。听到他说还有根治之法时,眼睛不由亮起希冀之光,
“林伯,治此病的根本恰恰在粮!”
拈着三缕长髯,缓缓颌首的林宰也听得出,病之根源乃饥民掏鼠窝,取其存粮之举所引发。
解决干旱粮荒,自然根源自除,心痒难熬的林宰再问,
“好,海外购粮之事先不说,那干旱之法又有何解。干旱必起旱蝗,此两害何除?”
“此事亦不难,除旱蝗者鸡鸭也!其次取蝗过留青者!”
“蝗过留青?”
饶是林宰进士出身,年少时也自谓读过百家之书,可“蝗过留青”又是个什么鬼?
“蝗虽害,亦有灵。于其有毒、有害者不吃。取其过境处残留植物试之,蝗死则有效。大明便寻此种绿植,取其汁于蝗多处喷之!”
说白了,寻找到对蝗虫有毒的植物,当生物生物农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