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太过分了,呜呜!
一点儿都不考虑他的实际情况,他也很难啊。
绞尽脑汁,鼓足勇气吃拿卡要多年,一夜就回到解放前,他也很穷啊。
可是,他不敢哭穷。
陈枭让他滚,就是给他机会了,他怕喊穷,下一秒就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耿友文连忙感恩戴德地磕头离开了。
陈枭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一直跟随到他消失。
耿友文屁滚尿流地回到家里。
他直接命人找来了妻子王氏。
王氏正在看杨顺发来的关于蹴鞠竞比的资料,以及开支预算,正满心沉浸在自己的事业中,听到耿友文找他,满心不悦地来到耿友文书房。
后者一看到王氏,就瞪大了眼睛,“你这婆娘,你差点儿把我害死了你。”
“你说什么?!”
王氏顿时瞪大了眼睛,“耿友文你反了天了,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她直接走过去,一把揪起耿友文的耳朵。
后者顿时面目扭曲地跟着她上提的胳膊站起身来,“哎哟哟,夫人,疼疼疼疼……”
“疼?你也知道疼?”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老娘说话?”
王氏唾沫横飞地一顿疯狂输出。
耿友文心里憋屈得想哭。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堂堂礼部尚书,正二品的超级大员,在外面被主子欺压,在家被老婆欺负。
他感觉不到任何尊严。
然而他能从一个小小的贡生走到这一步,基本全赖王氏的家族,即使是他到现在这个位置,也要仰仗王氏的家族。
所以被揪耳朵,他是一个屁也不敢放。
耿友文哭喊着抬起手自己给自己掌嘴,“夫人,我错了,呜呜,放过我,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绕我一次,我错了。”
他每说一句我错了,就用力地煽自己一个大嘴巴,煽得王氏不得不皱眉把他推开。
“发生了什么事儿?说!”
“老娘正忙着筹备事业,没工夫理你。”
“呃……我……”
耿友文愣然之下,堆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夫人,咱们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事儿?有话说,有屁放。”
“就是,就是,那个蹴鞠那个事儿,咱能不能不要做了?嘿嘿。”
“耿友文,你说什么?”
王氏一听,当即便瞪大眼睛,直接又揪起了耿友文的耳朵,眼睛瞪得比夺命阎王还要大,怒不可遏地说道:“耿友文,你这是要成为老娘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你是准备阻挡老娘成就一番宏伟事业咯?!”
“怎么着?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啊?”
耿友文连忙准备摆手。
但他的脸又被揪住了,当即控制不住自己,歇斯底里地惨叫了起来,“啊啊啊,夫人,痛,痛,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