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回答我?”
陈枭说到这个就气愤得不行。
他感觉最近诸事不顺,好像万事万物都在和他作对。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以前就从来没感觉陈镇、陈洪这两兄弟难对付过。
但最近这两兄弟好像越来越难缠了,各种离奇的操作也是越来越频繁,让他很是心烦意乱。
“呃,这个,或许是因为尚书大人不太好意思直接拒绝康王吧,毕竟康王也是皇上的亲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也是要给点儿面子的。”
“是啊,王爷,我倒是认为这事儿也没什么。”
“呵呵。”
陈枭听了下面这群幕僚的话,冷笑着随意点了一人说道:“行了,你,去给我把耿友文找来。”
“喏。”
这幕僚见陈枭要发火了,自然不敢再说话,缩着脖子连忙领命前往办事儿了。
陈枭遣散了所有幕僚,心烦意乱地坐回案前,手指不停地点着桌面,目光越来越森冷。
片刻后,礼部尚书耿友文赶到。
他一来就看到了陈枭一脸阴沉的表情,当即也是骤然打了个激灵。
本来突然有人去通知他陈枭找他,就自觉不妙,眼下到了现场感受到空气中几乎要凝结的冰冷气温,他更是打了个寒战,直接噗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磕头,“臣下,叩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砰!”
陈枭捏着茶杯的手直接怕在桌上。
可怜的茶杯直接被拍得粉碎。
这声突如其来的爆响,更是吓得耿友文差点儿尿了。
身体打了个摆子,一个劲的磕头,“殿下息怒,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饶命?!”
陈枭虎目圆瞪,“你何罪之有?!”
“啊?”
“我我我。”
耿友文快哭了。
他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惹得这头老虎发这么大的火啊。
“怎么?说不出来?”
陈枭笑得越来越瘆人。
耿友文都快哭了,他绞尽脑汁地想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工作没做到位。
想了半天,他带着哭腔说道:“殿下,我我我,我不该管不住裤腰带,不该去寻花问柳,呜呜。”
他说完,诚惶诚恐地看向陈枭。
然而后者的表情仍然寒冷得可怕。
他连忙又打了个摆子,“殿下,我我我,我罪该万死,我不该财迷心窍,不该利欲熏心啊,呜呜呜。”
“哈哈,财迷心窍。”
陈枭终于有反应了,一巴掌又拍在案上,“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财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