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到时候,你可要担待点儿。”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个。”
“哈哈,没事儿,我这不都回来了吗?”
“你还说呢,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看着小妮子泪眼婆娑的模样,杨顺笑着捧起她的脸,爱怜地揉了揉,“好啦好啦,你相公是超人,没人能把我怎么地的,哈哈。”
“可是。”
柳轻雪担忧地说道:“那可是庄王,他要是不罢休怎么办?”
“不罢休?”
杨顺嗤笑了一声,“我还没有去找他的麻烦呢。”
“找他麻烦?”
柳轻雪一惊,“咱们怎么找他的麻烦啊,他可是堂堂庄王啊。”
“哈哈,总有办法的。”
杨顺嗤笑了声。
说话间,张翀和郑汴梁已经找来了大夫。
大夫简单地看了下,就准备给他上金疮药。
杨顺看着大夫盒子里装着的药粉。
知道这是好东西。
这玩意在前世就多次存在于各类小说和传说中。
这可是古代赫赫有名的神药。
跌打损伤,无往不利。
但在此之前,他阻止了大夫直接把药粉往伤口上撒的行为,而是说道:“把酒给我拿来。”
“拿酒干什么?”
大夫和其他人都不解。
“要最烈的。”
杨顺又补充道。
“还要最烈的?”
张翀又是一愣。
“是啊,姐夫,先让大夫给你处理伤口吧。”
“对啊,师父,你喝酒干什么啊,喝酒对伤口回复有影响啊。”
“对啊,可不能喝酒啊。”
大夫也点头。
“我……”
杨顺翻了翻白眼,“我不喝,我就想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行不行啊?”
“啊?”
张翀还是不太理解他这句话。
但听着好像很有哲理的样子。
既然不喝,那也没啥事儿。
他看了看柳轻雪,征得同意后,便将府中最烈的酒提了过来。
杨顺直接开坛,在众人怔怔注视下,把酒坛递给了大夫,说道:“哪里有伤倒哪里。”
“啥?”
大夫一头雾水,“这是干啥?”
“让你倒你就倒嘛。”
杨顺推了推酒坛子。
大夫慌忙摆手,“万万不可啊。”
“酒水灼身,不仅疼痛异常,而且会灼伤伤口啊。”
“什么灼伤伤口,那是消毒。”
杨顺无语凝噎,他感觉有代沟,交流起来颇为困难。
这白酒虽然浓度不高,消毒效果没有酒精那么好,但聊胜于无,总比完全不采取措施好。
“消,消毒?”
大夫眨了眨眼睛,“何毒之有啊?”
“啊啊啊!”
杨顺抓狂了,把酒坛递给柳雪晴,“雪晴,你来,哪里有伤倒哪里。”
“啊?我?”
柳轻雪怔住了。
她下意识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看着那坛酒不敢动,连大夫都不敢动,她哪里敢贸然下决定,万一做错事怎么办?
“啊啊啊。”
杨顺见柳轻雪也不敢动,又给张翀,郑汴梁,柳雨晴。
但都是一个反应。
“行,你们都不动,我自己倒死我自己!”